这时,连城浩俄然大吼道:“连城朗月,你敢杀我?你已经杀死了连城家的嫡派独孙,如果你再杀死我,那你就是恩将仇报、反咬一口的忘恩负义之徒,世人都会晓得你是如何除尽连城家血脉,鸠占鹊巢!”
连城浩神采大变,明显是隆冬,他却出了一身盗汗,“你……你如何会在这儿?”
三长老气得胡子直跳,“我不想跟你说话!”
“二叔,有高朋前来就该请到家里,您把客人请到这荒郊田野,是否失礼了?”
连城深秀是谁?那绝对是连城家的一个异数!
有一个和本身流着一样的血的人站出来为本身主持公道,千秋内心暖烘烘的,眼眶也有些发热,爹现在也不晓得被师父拐带到那里去了,没想到她又多出一个亲人。但是……
实在有一点大师心知肚明,连城家的长辈大要上对连城深秀频频斥责,头痛不已,实在背后里巴不得他把那些整天嘚瑟的世家都闹个鸡飞狗跳。
世人就只看到山颠白雪皑皑无瑕,却忽视了冰雪的寒冽也能等闲置人于死地。
连城深秀奔腾到比武台上,隔空取物,将台上主位的大椅挪到本身身边,拂袖、落座、翘腿,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有种说不出的萧洒和严肃。
天公仿佛都看不过眼了,一股风刮过来,一团乌黑的东西从他头顶飞离,一头水滑的墨发重新顶泻下,肆意飞扬,仿佛一个萧洒不羁的乱世美公子,直把在场十几二十岁的小伙都比得暗淡无光,让女子纷繁失了魂。
连城深秀拍了拍他的肩膀,唉声感喟:“南风小三,每天被人当作妖精,还要被一群犯花痴的黄毛丫头追着跑,实在我真的很痛苦的!”
“哦?这会儿不想跟我说话了?”还是那么嬉皮笑容的开朗,可世人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