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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仪神采一变,跑了一个,跑哪儿去了,当然是去处赵岑汇报战况!
“我”字尚未出口,千秋面前一花,西陵御已经欺身上前,反手捂住了她的嘴,幽深的紫眸紧舒展着她的端倪,似有千言万语倾诉。
夜鹰卫问道:“殿下,尸身呢?”
顷刻,金银夺目,远远地就射入钟仪和船上浩繁兵士眼中,引发一片哗然。
“忠义与否要看将军站在如何的角度对待了,将军此前一向尽忠于赵岑,但赵岑何许人也,曾经也不过是西陵皇朝下的一名朝臣官吏,乃至于厥后还变成了谋逆篡位的叛臣。钟将军也曾是西陵皇朝治下臣民,若对西陵皇室后嗣而言,将军你尽忠于赵岑如许一个叛臣,这是忠是奸又该如何辩白?”
“这匹降兵虽非赵岑老贼直属主力,但如此庞大的数量,若冒然和他们一起去对岸,难保他们不会忏悔,再次背叛,但对于我们而言,扩大兵力也是势在必行,以是这批兵力,本宫必须紧握在手!”
“将此人的首级埋到京师,本宫要让他亲眼看着,他口中的亡国太子,如何踏着赵氏狗贼的尸身,夺回我西陵家的帝位江山!”
千秋清冷温和的目光投向他,“在!”
钟仪不解,乃至有点恼羞,“这话如何讲?”
铁甲战船即将泊岸之机,那谋反的副将垂垂有了别样的心机,皇上远在都城,或许还不晓得他杀了主将谋反之事,如果他这时候擒着洛英去都城复命,再编个来由,皇上一定会怪他,或许还能晋升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