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了,可这又是如何回事儿。”说着张厚指了指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琦玉。
“莫非是琦娇擅自拿了太太的东西,嗯,夫人?”张厚有些不满地看着王氏。
“禀……禀父亲,女儿实在……实在不知。”琦玉抽泣道。
“莫非母亲甘愿信赖一个下人,也不肯信赖女儿。若女儿做出此事,就让女儿一死,以免有辱家门。”琦玉说完这话,王氏和张厚的神采顿时都丢脸起来。张厚沉吟半晌,说道:
“那贱婢拿了仆人房里的东西,却死不承认,因那血玉镯子是母亲在及笄是给的,妾身心焦便让人经验了她几下。”琦玉一听,心中暗笑,前儿才见琦娇带着镯子去上课,还用心夸耀那血玉的贵重,料来王氏也是随口栽赃,当下心中暗自计算。
“不错,女儿让我奶娘找冯婆子,是因为冯婆子的女儿良儿在母亲房中,女儿想为母亲做双鞋,以表孝心。就让奶娘探听一下,能不能找到一双母亲的旧鞋,量个尺寸。不知是哪个,编造那等谎话诽谤于我,请父亲母亲明鉴。”
“那良儿?”指了指地上躺着的良儿
“老爷这事儿,实在是,妾身真正说不出口。”说完用帕子掩面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