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敢半跪在她跟前,撩开她遮住了面庞的青丝,唤她的名字:“阿晓,我来了,你别怕。”
那下人扯着她的头发,又有人摆布将她架起来跪在地上。
她直勾勾的盯着老夫人,那眼神如同看仇敌一样,瞬息中让老夫人愈发大怒。
丫头照实相告,柳枝也忧?了:“云薛和谭先生出去了,可陆一他们也都不在金都城内,这可如何是好?”
长棍携风重重砸打到她背上。
她恼羞成怒:“给我打,重重的打!”
这算不算做风水轮番转?
却见身边的傅容珏已经抢了芽儿的马,一声喝驾,绝尘而去。
也不知挨了多少棍子,云晓感觉她的背脊都断了似的,血腥味铺天盖地一样缭绕在氛围里。
头发乱糟糟的遮住了半张脸。,容珏只能看到她扒着长凳的手,纤细白净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格外刺目。
可惜她双腿不得好,跪也跪不稳,最后他们干脆将她往长凳上一扔。
芽儿当即就要往云家去,却被柳枝拦下了:“瞧这些下人伤势,云家必定是有很多能人,你我皆不会武,只怕去了也难救蜜斯出来!”
棍子仍不断,一棍接一棍的下来,云晓发不出声音来,只闷哼着,心中竟还想到前几日她也是这么让人打阿谁妾的。
说着也不管柳枝了,拔腿就往外跑,一个翻身上了她本身那匹小棕马,扬鞭一甩往安平候府去了。
!”
云晓闻言,眸子里迸收回杀意来:“我乃圣上亲封的县主,谁敢动我尝尝看!”
芽儿见了云亭二人如抓住了拯救稻草普通:“长公子,傅世子!”马还没停稳她就翻身下来。
云晓心中嘲笑不止,还真是母子连心呢,一个一个的连借口都找的一样。
芽儿倒抽了一口寒气,忙弄醒了一个丫头:“如何回事,蜜斯呢,蜜斯呢?”
他只看得见云晓,却连碰她的勇气也没有。
……
云晓咬着牙,身后有人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用力今后拉着,她感觉头皮也要被扯下来了,昂着头却连挣扎的力量也没有。
芽儿带了柳枝回县主府,一进门便见一地的下人皆存亡不明,她家蜜斯的轮椅翻到在一旁。
云晓哪也没有力量,唯独一双手死死的扒着长凳边上。
傅容珏不敢抱她,便背着她,临走时只对着一地惊骇伏地的人说了一句话。 “阿晓是我的妻,本日之事本世子毫不会善罢甘休,若阿晓有个三长两短,剥皮抽筋,五马分尸不敷解我心头之恨!”
“孽障!”她指着云晓破口痛骂:“你这个冷血的孽障,你竟然把你亲爹都推出去送命,你这个贱人!”
孽障,贱人。
她便想起来方才本身仿佛是被拖着走的,顿时面色阴沉下来,眉梢里裹了邪气,哑着嗓子开口:“老夫人这是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