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刚欲张口痛骂，李锦然忽的转过甚，眼神锋利的看向张妈妈，张妈妈心下一惊，这丫头怎会有如许的眼神。
“恩！”李锦然道：“我信赖你。”
张蔚然住的处所要在禅院的西面，她刚走过禅院门口，便见张妈妈扶着二夫人缓缓走来，身后跟着四五个丫环，周荷站在二夫人的身边，低眉垂眼，看上去非常灵巧。
李锦然回到屋子后，将布偶压在被褥底下。坐在床榻上，她只要闭上眼，满脑筋都是紫鹃的伤痕，她猛地站起来，似是做了甚么决定，向大哥的住处走去。
“张妈妈，你年纪也大了，或许活不了多久，还是好好珍惜面前的光阴就好，那些伤人流血的事，还是留给年青人做比较好。”李锦然抛出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二夫人阴着脸，半晌吐出几个字：“待赵氏一下葬，她的日子便也不久了。”
周荷面色不改，淡然道：“我不知你说甚么。”
李锦然笑眯眯地看向周荷，别成心味道：“做了甚么恶事，你最清楚了是不是。那么多条性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