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这李府,又能去哪儿,二夫人能等闲的放过她们么?她笑了笑,奸刁地对他吐了吐舌头:“苏先生,我从小到多数在这李府糊口,去了外埠怕是不适应。人老是要长大的,总不能因为盘曲就不敢往前走。明天你能救我,那明天呢?”
“蜜斯,四夫人是不是吓傻了?”紫鹃也发明了四夫人的不对劲,小声地问着李锦然。
“你不要去,没有人晓得你会武,你的身份就是教书先生。我不会让你冒险。”李锦然语气沉着沉着:“我不能拿你的生命开打趣。”
李锦然笑了笑,还是用本来吐血的那块帕子缠在伤口上:“戏要做,就要全套的。接下来我要你记着我说的每一句话,一个字都不能差,不然明天死的或许就是我们两个。”
再说李锦然回到内室后,立即脱下方才出去穿的衣物,换了干爽干净的亵衣亵裤,平躺在床上,让紫鹃去隔壁房间拿了平时李斑斓玩耍用的小短剑,让紫鹃握住剑柄,咬了咬牙,将手上血液还未凝固的伤疤再次对在了剑刃上,手一抽动,血液飞溅出来,染红了紫鹃的手,紫鹃吓得一把丢掉短剑:“蜜斯,四夫人您已经极力了,你又何必这般自残?”
苏照见紫鹃已走远,拉住李锦然的胳膊,迫使她双手闪现在她面前,尽是鲜血的双名片疼了他的眼,他深呼吸了口气,问道:“四夫人与你没有半点关联,为何你俄然要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