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然有些不解,兰芝已是去了西凉,岂是说见就能见得。
李锦然从拥堵的人群里走出来,擦去眼角的泪。母亲,紫鹃,我为你们报了仇,自此今后,你们能够安眠了。
大历七年,赵澈立赵致远为太子,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李锦然听着这番话顿时感觉像是闻声了笑话,一脚将她踹倒在地,用力过猛,她一个踉跄,后脑勺磕在了石壁上,鲜血往外溢出,她连擦都不擦,再次爬到李锦然面前,朝她磕着头,噗通噗通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不一会儿脑门上已是红肿一片,再无昔日雍容华贵仪态万千的李府主母之姿,嚎啕大哭起来:“我错了,锦然我真的错了,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我甚么都不要了,甚么也不求了。你放过我,我带着老爷跟承欢远走他乡,再也不返来了好不好?”
李锦然的泪还未干枯,便见赵澈着一袭月红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站在不远处看她。她慢吞吞的朝他走去,赵澈似是等不及了,两三步走向她,将她拥入怀中,含着笑问道:“但是解气了?”
大历二年,大日频频来犯大历东面国土,赵澈命张蔚然为主帅带兵十万与之作战。用时一年,大历大胜,张蔚然带兵班师而归。赵澈与怀胎玄月的李锦然站在城门外亲身驱逐。
西凉与前朝相互仇视,此番前来令李锦然欢畅之余不免有些担忧,纳兰信似是看出李锦然心中所想,遂将来意表白,当李锦然晓得纳兰信是作为西凉的使者来与大历签订友爱合约时,又惊又喜。
“周氏!”她大喝一声,吓得周氏一个颤抖,连瞧都不敢瞧她一眼。“谁害我颠沛流浪,有家归不得。谁三番五次对我下毒手,若不是我一次又一次的奇妙躲开你的战略,你觉得我还能活到现在?”
李锦然靠在他肩上,语气闷闷隧道:“本来你都晓得!”
但愿你们都能找到视你如珍宝的男人。
我不晓得你们会陪着我走多远,也不晓得将来的某一天,我们还会不会再相见,只但愿这个故事,能带给你打动,让你信赖再艰巨的天下,都会碰到一个为你保驾护航的男人。就像我的故事里,白子雪遇见了陆生,李锦然遇见了赵澈,卫清歌遇见了冉照。
李锦然还在为兰芝的分开而欣然,随口回道:“我没有呀。”
“你说甚么?”周氏惊诧。
“我选承欢和她的孩子。”周氏瘫倒在地,愣愣地的望着李锦然,不再做多余的辩白。
李锦然抓住他的衣角甚么也不说,赵澈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问道:“但是活力了?”
-----剧终------
翌日中午,长阳保安街挤满了人,看着押送犯人的囚车畴火线渐渐靠近,群情声一片。凡是提到李铮的名字,皆痛骂不知廉耻。待囚车穿过保安街,百姓拿起手中的东西向囚车砸去。大日乃大历最悔恨的仇敌,他们将气全都洒在囚车里的人身上。有小童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扔向李铮的脸上,李铮的脸被锋利的石头划出了极深的伤口。他感到背后有道目光在看向他,尽力扭过甚去看,只看到百姓气愤的目光和一片骂声。
几今后,当兰芝站在华清宫的门口时,她便了然赵澈所言之意。兰芝身边还站着纳兰信,纳兰信见到李锦然微微有些动容,开口喊了声:“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