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见他较着不在这个话题上持续,想要将他点醒,道:“主子,莫非您健忘您哥哥是如何死的吗?”
李锦然将芙蓉糕已做好,从庖厨里走出来时,正都雅见苏照与沈信两人在说着甚么,她将芙蓉糕端到屋子里,又倒了杯茉莉花茶,等他进屋。
“长生不敢忘!”苏照答。
“结婚?会有那天吗?”李锦然长叹一声,俄然想起来甚么,道:“苏照,李府今后别再来了,也别再让任何人瞥见你。”
沈信也不造作,迎上他的目光,一丝不苟道:“主子,据外线刺探可靠动静,太子赵齐与李铮来往密切,与左思丞相很有来往。截留手札一封,记录赃官贪吏百余名,纳贿银两高达三千万两!这还是台面上的,台面下的不成估计。”沈信将怀中手札递出来,恭恭敬敬的交给苏照。
苏照怎会不知他这番话里隐含的意义,他负手而立,看着满院子的君子兰,道:“这君子兰种的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