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周翠银愣是接不起来一口气。
换作之前,如果别人把这事儿托到了面前,周昏黄还得考虑考虑值不值当作的。这帮别人考查人,可不是个好揽的瓷器活儿。如果有那没发明的污点,今后女方少不得指责的。如果从中作梗被男方发觉了,今后就跟男方这边结下梁子了。只是这些日子,周昏黄和刘夫人母女打仗的多,内心未免就把做买卖的那些计算撇到了一边儿去。
听了这明里暗里挑衅的话,周翠银气得倒仰,一拍桌子气呼呼就出去了。这死丫头她还惹不起了!
“我这还要回趟周家巷,也就长话短说,这另有一件事呢,”周昏黄将刘夫人又拉近一些,声音低了下去,“夫人如果信得过我,这回我回尚京,少说半个月要住的,大女人婆家那边是甚么样的人家,夫人奉告我一声。转头我让人悄悄的在尚京探听一番,看看这后生现在如何了。”
周昏黄想想顿时要去的周家巷,内心真是感慨万分。她拍拍刘夫人的肩膀,“夫人莫想太多,既然我提起这事,也是为夫人一片爱女之心打动。您放心,我去了天然会好好探听,也会照实相告。”
到周家巷的时候,离饭点儿另有半个时候。而周世锦和张氏已经在门房等了一上午了。一见只周昏黄带着下人和拜年礼,周世锦脸上的绝望之色溢于言表,而张氏倒是藏也藏不住眉梢眼角的幸灾乐祸。
大房那边,赵氏见了昏黄,冷酷的神采倒是看得出一点微微的笑意,但是言语上还是寡淡的很。当着赵氏的面,周昏黄也不好和朱氏及琳姐儿多说话,只问了几句大堂哥比来身材如何样,药材可够用,摸了个荷包给琳姐儿,就告别去了五房。
当即刘夫人就让人拿了纸笔,写下了男方父亲的官职和姓名,折了又折才慎重其事的交给周昏黄。送周昏黄到门口,又忍不住把她拉到一边儿说悄悄话,“大家都说周公子夺目的很,我倒感觉大奶奶真是个脾气中人。如许,我也给大奶奶您交个底儿,如果便利您就去探听探听,非论探听的多少还是吵嘴返来跟我说说就行,如果您在尚京忙不过来,就当没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