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一愣,转头看着周昏黄,不晓得说甚么好。她觉得这聪明丫头不会问她这个外人,会等着归去问严氏。没想到这丫头问了,却反而不问就里是如何回事,而明白的指向处理体例。
说着到了正屋,严氏早从偏厅过来坐在上首等着了,齐氏和严氏施礼问安酬酢两句,中间眠春和素荷已经亲身把茶水滴心生果都安插妥当了,恰好带着齐氏带来的人下去倒座号召,让主子们在屋里好说话,只留了青舸在门外站着守着,随时听叮咛。
齐氏打量了一下,见严氏还算平静,而一边周昏黄不发一言,只悄悄听着,松了口气说道,“我也是刚得的信儿。传闻这回怕是有些毒手,申垂白叟递的折子,事情是客岁的盐务,和河道工程。”
严氏一听一个“申”字,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呼吸都不大安稳了,“申……他怎会……”
隔了一间的玉纱橱,周昏黄都没法安坐,她出去就听到内里严氏破口痛骂的声音,和戚义安唯唯诺诺不知所谓。怪不得青舸都不敢跟到玉纱橱来送茶水的。
齐氏摇点头,“现在折子已经递上去了,上面如何说还没定。太夫人还是从速跟侯爷商讨商讨,这两样,侯爷到底插手没有,插手多少……申垂白叟……太夫人您晓得的,只怕不是无的放矢……”
周昏黄等了不一会儿,就见齐氏在仆人簇拥下往这边来,脚步缓慢。周昏黄内心一紧,从速迎出去几步施礼,“齐姐姐,没能出去迎着,是昏黄的不是了。”
不等严氏发问,齐氏就抬高了声音说道,“今儿早朝上,传闻有倒霉于你们侯爷的动静……”
也不待青舸反应,周昏黄就快步走向站在院子中间等着她齐氏。“齐姐姐,我送送你。不美意义,祖母上了年纪,焦急了些,怠慢齐姐姐了。”
周昏黄两边看看都焦急,走到门口,从速指指里边儿,“青舸快去,拿几粒太夫人常吃的药备着。如果太夫人让去请侯爷,你切莫离了太夫人身边,让别的人去。”
齐氏神采严厉,见周昏黄亲身等着,神采一缓,拉了周昏黄的手就往里走去,“说甚么话。本该先递帖子的,这么仓促的来是我的不是,只是这事儿要紧,世子有事出京都半个月了,旁人来我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