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一一看了下来,倒是有些奇特:“二叔和三叔本来都在朝中任职,一个从四品,一个六品,官阶虽不算太高,却也好歹是官身,且与老相爷干系算得上是密切,固然分了家,也经常走动。只是老相爷归天以后,两人兼并了丞相府的财物,竟都前后以身材不适为由去官,且现在二叔和三叔膝下一共四个儿子,却没有一个踏足宦海的。”
姒儿忙不迭地应了下来,偷偷松了口气。
昭阳蹙了蹙眉:“只是事情固然告一段落,但是柳雅晴必然心生思疑,今后我们对柳雅晴和德妃,可必必要更加谨慎了。”
昭阳想了半晌,大略是因为老相爷离世以后,旁人觉着苏远之身有残疾,不成能入仕,因此竞相欺辱。却不想父皇力排众议,封苏远之为相,苏远之做了丞相,位高权重。二叔三叔惊骇苏远之抨击,因此才挑选去官。
“沐王兄只怕在府中也不是在闭门思过,恐是将精力全都用在了如何救援孙尚志一事上了。他既是闲着无事,我也没别的本领,给他找些事情做倒是能够的。”昭阳嘴角一翘,嘲笑了起来。
“那你筹算如何做?”昭阳有些猎奇地望向苏远之。
不过是几个没法蹦得太高的小蚂蚱,昭阳嘲笑了一声,将那册子放到了一旁。摆布已经让管家和沧蓝去查那些从丞相府搬走的财物现在的流向了,这一茬子倒是不急。
第二日沧蓝一早就来了丞相府,昭阳将事情一一叮咛了,就让沧蓝归去早些安排,她分开渭城这么长的时候,定也有很多事情要提晨安插。
昭阳笑了笑:“沐王兄比我还年长三岁,现在府中却尚无正妃。渭城中倾慕我那沐王兄的女子可不在少数,此前父皇三番四次的提起此事,却都被德妃挡了归去。现在倒是旧事重提的好机遇,此事固然不是甚么大事,分去沐王兄一些精力却还是能够的。”
姒儿倒是没觉着这此中有甚么不对劲的:“以是奴婢觉着,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老相爷在的时候,那两位定也都觊觎着丞相府中的东西,因此才同老相爷套近乎。而老相爷一去了,那可爱的真脸孔便暴露来了。”
早晨苏远之回府的时候,昭阳便主动问起了孙尚志之事现在的停顿。固然昭阳晓得孙尚志一事牵涉太大,查案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眼瞧着事情像是没了动静一样,还是会忍不住地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