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点了点头,出了刑部衙门,径直入了宫。
那宫人行了礼,将养心殿的大门推开了一个缝,钻了出来。
昭阳抬起眼望向楚帝,楚帝眉头紧蹙着:“好几起不异兴趣的案件?且都触及了朝中官员?颜阙,这是如何回事?”
殿门又被推了开来,先前去禀报的宫人笑眯眯地将门推开了一些:“陛下召公主和颜大人入殿觐见,公主请。”
楚帝在养心殿中议事,养心殿的大门紧闭着,昭阳走到殿门口,止住了欲施礼的宫人,低声问道:“殿中都有哪些人在?”
昭阳刚站起家来,就闻声楚帝问她:“昭阳如何同颜阙一同进宫来了?”
那宫人低着头,声音极低地应着:“丞相大人,另有兵部、户部的几位大人在。”
昭阳顿了顿,解释道:“此前在斗兽大会上,很多朝中将领被当作是西蜀国的战俘关在那铁笼子里同其他西蜀国将士厮杀,便是宣德将军的老婆率先认出了在此中的宣德将军,昭阳对她印象倒是非常深切。”
楚帝的神采带着几分惊奇,眼神却垂垂地凝集在了昭阳的身上。
昭阳点头,这些事情听起来并不是太难,只是倒是非常噜苏,非常费时吃力。如许一来,便是为沐王争夺了更多的时候,去查找关于外祖父倒霉的证据。
只是这些昭阳却不能同面前悲伤的妇人讲,只低声道:“幕后那人抓了这么多武将去,定是有他的目标,目标尚未达成的时候,你的夫君和孩子都不会有事。我会入宫将此事禀明父皇,让父皇派人去寻你夫君和孩子的。”
沐王尚且需求这些报酬他作证,证明外祖父曾经去过边关。只要沐王尚未有充足的掌控将此事摆到明面上来究查外祖父的罪恶,他们便不会有事。
闻声苏远之也在,昭阳忍不住松了口气,低声道:“通报吧,就说我同刑部尚书颜大人,有要事求见父皇。”
沐王尚未带着那些人在父皇面前指认外祖父只怕是因为证据尚且不敷,不敷以让沐王洗脱孙尚志的罪名,不敷以扳倒外祖父。如果那些人救了出来,却招认出于外祖父倒霉的证据,倒是不妙。
昭阳细细考虑了半晌,终是下定了决计,点了点头:“此事干系严峻,且这卷宗在刑部当中都能够失落,申明幕后之人只怕权势不小,自是该当禀报给父皇的。”
昭阳转过身望了望内里的天空,不过申时,天气就暗了下来,吹着风,倒像是风雨欲来的模样,昭阳拢了拢身上的衣衫,许是因着与苏远之只隔了这么一道门的原因,狼籍了一天的心神稍稍安宁了几分。
“哦?”楚帝声音波澜不惊:“她拦住你的马车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