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赶紧应了,抬开端来,殿中已经没有了皇后的人影。
“听闻是本日下午,贤妃在御花圃中漫步,恰好瞧见了忙着迁宫的德嫔娘娘,贤妃同德嫔是夙敌,见着德嫔如同丧家之犬的模样,自是非常欢畅,便出言讽刺了几句。”
“贤母妃此次被德嫔害得落了红,不知是如何措置的?”昭阳抬起眼来问道。
贤妃有喜了?昭阳蹙了蹙眉,这件事情她已经晓得了,但是为何这般快就传开了?照理说来,贤妃该当不至于如许傻,后宫当中四周都埋没着伤害,早一天透露她的身孕,就是将本身的孩子早一天透露在了伤害当中,她不会不晓得。
正想着,蝉儿便接着道:“没想到,这一推就让贤妃见了红,吃紧忙忙传了太医来,太医诊断出,贤妃已经有了快三个月的身孕了,动了胎气,不过幸亏孩子没事。”
昭阳沉吟了半晌,才缓缓摇了点头道:“我们去贤福宫瞧瞧。”
昭阳悄悄点头:“贤母妃的事情,昭阳已经传闻了。”
“大略是之前积怨太深的原因吧,幸亏贤母妃腹中孩子没甚么大碍,新年,宫中有新的生命,是功德。”昭阳笑眯眯地安慰着。
蝉儿应了声,紧跟在昭阳身后往未央宫走去。
皇后闻言,抬起眼来看了昭阳一眼,眼中带着几番考虑,半晌,才轻声应道:“是啊……”只是前面的话,却没有出口。
过了好久,皇后才又道:“此事本宫来措置便是,你无需插手。你是公主,今后的驸马没有你的应允,是不能有侍妾的,你大略不会晤对如许的烦忧事。”昭阳垂下眸子笑了笑,没有应对。
皇后点头,眼中带着几分恍忽:“是功德,只是在这后宫,想要平安然安地将孩子生下来,却不是易事。”
咬着唇沉吟了好久,昭阳才道:“贤母妃入宫快二十年了,终是有了身孕,定然非常看重。贤母妃脾气本就暴躁,且贤母妃的父亲是户部尚书,手握全部楚国的地盘、赋税、户籍、军需、俸禄、粮饷,谁如果动了这个孩子,只怕不管是后宫还是前朝,都落不得好。”
到了未央宫,昭阳便径直入了寝殿,皇后坐在椅子上,在看一本册子,昭阳便走了畴昔,行了礼:“给母后存候。”
昭阳点了点头,心下大抵有了底。
“宫中四周都在传?贤妃娘娘是如何被发明有了身孕的?”昭阳赶紧问道,顿了顿,才又叮咛道:“时候不早,蝉儿你同我一同去未央宫,同我好生说说,我不在这半日,究竟产生了何事?”
皇后一惊,放在矮桌上的手猛地握紧了,仓猝站起家来道:“本宫得去养心殿求求陛下,要连夜去太尉府探病。”
李嬷嬷谨慎翼翼地觑了皇后一眼,应道:“听闻有些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