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闻言,整齐地应了声,忙四散了开去,在草地上四周搜索着。
如许一来,统统倒是符合逻辑。
昭阳眼中光芒大盛,接着道:“现在恰是最冷的时候,冰凌子到处可见,顺手取一个,也不会引发旁人的重视。且冰凌子最上面那一截极其锋利,可当匕首用。刺入马身子以后,马身子内里是热的,那冰凌子便垂垂化了开来。这也解释了,为何那东西平白无端地,便消逝了,如何找也找不着。”
在场世人皆是望向昭阳,昭阳快步走到楚帝面前,因着走得急了,微微喘着粗气道:“女儿瞧了那伤口,形状有些不法则,倒是不像是匕首或者是其他利器。我细心检察了一下,那伤口当中流出来的,除了血,另有水,那水有些冰手。我又检察了马鞍之上,也发明了有水渍,也是冰冷的。”
昭阳面色有些发楞,呆呆地望着苏远之。
昭阳一怔,从侍卫手中将君墨用的马鞍拿了过来,细心查抄了一番,马鞍后背,也有一小块打湿了的处所,昭阳伸脱手去探了探,也是有些微凉的。
楚帝看了看一旁若无其事地苏远之,眉头悄悄一蹙道:“会不会是丞相的鞭子所伤?”
“这是天然。”楚帝低声应着,看向先前说话那宫人,淡淡隧道:“你既然见过那人,便细心瞧瞧,在场世人当中,可有那小我。”
楚帝微微蹙着眉头,眼中带着几分迷惑,昭阳扫了一圈在场世人,见他们亦是满脸苍茫的模样,昭阳的神情却愈发果断了起来。
耳边传来楚帝的声音:“朕就不信了,还能飞了不成!定是藏在了别的处所,找!”
甚么都没有,莫非那东西平白无端飞了不成?昭阳蹙着眉头想着,趁着世人不重视,走到了那马尸身中间,蹲下了身仔细心瞧了瞧。
马鞍之下?昭阳回想起方才跑马时候的景象,君墨骑术不精,常常要射箭的时候,两手须得松开缰绳,君墨心中惊骇跌倒,下认识地用腿夹紧马的身子。恐怕那东西就藏在马鞍当中,每一次君墨松开缰绳以后,便会因为他的用力,将那东西往马身子内里推动一些。因此昭阳先前才会觉着君墨骑着的马仿佛越来越烦躁了,最后也是在君墨想要取身后箭筒中的箭羽的时候,发了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