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面上尽是温暖笑意,目光在两个司设中间扫了两圈,才开了口:“听闻,本日是本公主殿中的宫人去尚寝局传唤人来改换寝具的?”
昭阳拿起手中锦帕,微微擦了擦嘴角,粉饰住本身带着几分打量的目光。
楚帝抬眼看向昭阳,眼中带着一抹思虑:“甚么来源?”
皇后身子微微一颤,嘴唇有些泛白:“来人,将尚寝局司设带过来。”
不一会儿,章司设便走了出去,面上带着几分惶恐失措:“奴婢没有……没有找到来尚寝局传话的那宫女。”
昭阳的手摸了摸锦帕上绣花的纹路,没有再开口。
昭阳应了声:“姒儿,你去将蝉儿叫出去,我有话要问。章司设,昭阳殿中的统统宫人都在内里了,便烦劳你出去瞧瞧,本日来尚寝局传你们去昭阳殿的人,可在里边。”
皇后闻言倒也有几分惊奇:“是你殿中有人传唤尚寝局的人去的呀。”
“蝉儿,本日尚寝局来改换寝具一事,你可晓得?”昭阳问道。
“哦?”楚帝挑了挑眉,“他拦你做甚么?”
昭阳笑了起来,面上并未有涓滴的闪躲和害怕:“倒也并不算巧遇。”
“那你可曾问明,是谁叫她们过来的?”昭阳接着问着。
过了好久,才见章司设又跑了返来,入殿的时候还被绊了一下,脸上倒是一副将近哭出来了的模样:“奴婢,奴婢也没有找到阿谁宫女。”
昭阳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惭愧:“那侍卫说,那白衣公子身边有顶级妙手护着,如果我再跟几步,只怕就会被人发明了,到时候,恐生不测。我从侍卫的口入耳闻丞相大人在飘香阁用膳,便不请自去,想要问一问那异国人是甚么来源。”
昭阳眼中带着几分惊奇:“当时,苏丞相说,他已经派了人在跟踪,此事我不必操心,我就没有在多过问,且昭阳固然是公主,按着常理却也不该当插手朝政之事。莫非苏丞相并未同父皇禀报?”
不一会儿,尚寝局的两个掌床席帷帐、铺设洒扫的司设便被传唤了过来,跪在了地上。
“丞相说,他在我之前,曾经同那异国人产生了一些抵触,那人丁音是西蜀国人,身边带着妙手,但是在瞧见他的时候,打量了他一会儿,就让人撤了归去。十有八九,是那人认得苏丞相,西蜀人,却又光凭那么两眼,就能将苏丞相认出来,极有能够,是西蜀国朝中重臣,亦或者是皇室中人。”昭阳低声道。
昭阳便也不再多问,只淡淡隧道:“昭阳始终思疑有人跟踪着昭阳,从刺客一事可窥测一二,本日之事更是昭然若揭。该解释的,昭阳都已经解释过了,昭阳倒是有一事不明,但愿父皇母后准予昭阳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