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薇一见就爱的不成,只是,心中存疑,少不得得问个清楚:“嬷嬷从那里得的这个,不是我混说,这个时节别说我们这些人了,就是宫里,只怕也弄不来呢。”
说完话,他叫人拿了披风过来,披上以后就要出门。
还是罗娘不放心,每天宁肯辛苦一些过来照顾他们姐弟,也不肯一点点放松。
小安这厢欢天喜地的分开,江采薇却愁着这满筐的好果子。
小安笑了起来:“混说了,还真是宫里得的,倒是有主子念着嬷嬷,特地赏下来的,嬷嬷记得女人爱这个,就叫我送了来。”
“那敢情好。”小安一听又笑了起来,倒不是馋那桂花糕,是可贵的江采薇这份情意。
江采薇从速把小安让进门来,又忙着帮小安倒了茶水递畴昔:“劳烦了,先喝些茶安息一下,昨儿罗娘送了好些吃食过来,我记得你最爱桂花糕,特地给你留了些,你一会儿带归去吃。”
江采薇又不是傻子,岂能不晓得现在宫中能得些好果子不易,要真有了,就是当今和他几个宠妃都不敷吃的,那里会分给主子,那主子再得脸,只怕也得不着,顶多主子宠你,赏下一两个赏赏,至于说这整筐的,怕主子那边都没有。
欧神医的药很好,不过两三天的工夫,江采薇就能行走如常,如此,她也不好再呆在这里,就和欧神医说了一声,拿了药回家去住。
等他进了皇极宫时,天气已黑,摄政王心中有一分不好的预感,他叫过路萍,扶住路萍的肩膀,小声道:“归去立即扶孤回卧房,万事莫问。”
却听着门口有人叫她,她从速出来,就见小安站在门外,看到江采薇出来,就咧开嘴笑了,小安脚下放了一个大大的竹筐,筐子里应当放满了东西,只是上头盖了一层布,江采薇也瞧不出来。
“江女人。”
她一行说,一行翻开筐子看了一眼,这一看,还真惊到倒吸一口寒气。
正通帝把摄政王送出乾清宫,看着摄政王带了一群侍女寺人分开,这才返身归去,忙叫人摆了晚膳过来。
江采薇从速站起家来:“嬷嬷挂念了。”
小安笑了笑:“这是嬷嬷叫我给女人送来的,我帮着搬到屋里吧。”
江采薇犹自不信:“这个时节那里寻岭南的果子,再者,岭南离都城远着呢,就是有好果子,运了来只怕也……”
不说摄政王这里如何,单说江采薇这边。
江采薇见小安不幸巴巴的模样,只能叹口气,心下非常不安的把东西收下,同时,又回了些谢礼。
她又去厨房拿了个小篮子出来,每样果子捡了几个到篮子里,剩下的指给小安:“只我不能白受了,况也没我一小我享用这么些的事理,剩下的,还是给嬷嬷捎归去吧,如果嬷嬷不爱,你和小团姐姐,小圆姐姐也能受用些。”
正通帝留了一句:“不如老祖宗在这里吃过饭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