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喘了一下气:“今儿荣昌侯来我们家和老爷提及女人的婚事,老爷已经允了,要把女人嫁给荣昌侯的世子爷。”
而在江帆书房外头筹办伺侯的一个小丫头立时跑出去瞅空寻着江采芑的贴身丫头快意说了几句话。
江采芑又劝了宋氏几句这才分开。
荣昌侯本就是来问江帆意义的,见他承诺,也没其他事情便要告别。
“我也是为了采芑好。”江帆坐下用力瞪了宋氏一眼:“我官职寒微,我们出身也不好,采芑能寻着甚么好婆家?荣昌侯府已经是她能寻到的最好的了,起码世子爷有世袭的爵位,将来采芑就是一品夫人,并且,荣昌侯和夫人年纪大了,不晓得还能活几年,他们一去,采芑岂不能当家做主,这比嫁到那些高门伺侯一家长幼强多了。”
快意心中又是惊惧又是感受寒心委曲,捂着脸出去在院中跪下。
江帆从速起家相送。
如果陈采薇没走,等将来看到她日子过的多幸运的时候,不晓得内心多难受呢。
宋氏想了想,终是能够心平气和了:“可你也不能不筹议啊,起码得问问采芑的意义。”
“甚么事?”江采芑请嬷嬷们下去,她坐下来一边安息一边问。
“姓江的,我跟你拼了。”宋氏哭喊着朝江帆撞去,一头撞到他肚子上,几乎把他撞个跟头:“你个天杀的,你,你凭甚么把我的女人嫁给一个傻子,凭着采芑的面貌脾气,嫁甚么样的好人家寻不着,偏生,偏生你把她许给一个娶不上媳妇的傻蛋,你这是要毁了她一辈子啊,不幸我的采芑又灵巧又懂事又孝敬,就这么生生的给她爹作贱了。”
江采芑嘲笑一声:“自来后代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既然父亲已经承诺了,这婚事天然作得准,我如何再去闹腾叫父亲难堪?今父亲承诺的是荣昌侯府的婚事,世子爷便是有些不好,那也是我的命。”
这话说的倒也是。
江帆看她能听出来,就好言好语的解释起来:“再者,采芑就是嫁到高门大户,寻着一个夺目强干的夫婿又能如何?上头有公婆,中有妯娌小姑小叔子,下头另有小辈的要管,不晓得累成甚么样,再加上夫婿再纳妾室拉通房的,她日子很多苦,再好的半子内心没她,家里外头养着一屋子小老婆,她也不舒心,可荣昌侯世子就不一样了,他是傻,可傻子也不错,起码不会弄这些糟苦衷。”
这一世,她终究得偿所愿,能够嫁到荣昌侯府,将来那俊美又密意的世子爷就是她的夫婿了,只要一想到陈采薇宿世如何被世子爷宠着疼着,而现在这小我就要换成她时,她就欢乐不由。
她一出屋子,就再掩不住满脸的东风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