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年方二八的模样,一张脸清秀可儿,只是现在却被疼痛折磨的狰狞至极。她紧紧地抓着身上的锦被,哭喊道,“皇上,救我,臣妾好疼!”
谢如琢呐呐了一声,强笑道,“这诗当然有事理,只是花原在枝头好好的发展着,何必要将它摘下来呢?就如同天上皎皎明月,拖到凡尘岂不是玷辱了么?”
闻言,慧妃立即起家,指着她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奉告你,天在做人在看,我行得正天然不怕别人说。”说着,她又想起了甚么,遂放缓了声音道,“倒是姐姐你,可要把稳走夜路呢。”
见她二人这时候另有表情吵架,靖帝顿时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还是叶贵妃看出他的烦躁,当下就柔声道,“二位mm也莫要吵了,且看太医如何说吧。”
见这司使一向喊冤,叶贵妃开口问道,“这糕点看起来与别的也无异,本日又是令媛宴,那下药之报酬何会如此蠢呢?”
偏殿与正殿不过几步之遥,以是正殿这边统统的动静,在那厢都能听个十足透透。
算起来,萧君夕早到了分府的年纪了,只是他身材一贯不好,靖帝心疼这个儿子,便一向未曾给他伶仃开府,只在宫中住着。
未几时,便有御膳房之人被传唤来,问起这盘糕点后,那御膳房司使顿时回道,“回皇上,这糕点是主子所做的不假,但是中间御膳房来过的人何其多,怕是被人动过手脚也未可知啊。”
靖帝一来,屋内顿时便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谢如琢摇了点头,笑道,“不知。”
这个男人,她谨慎翼翼的怕拖他入凡尘玷辱了,凭甚么别人却能那般作践他?
萧歆宁更加来了兴趣,促狭的望着萧君夕道,“天然是帮我三哥选一个好媳妇呐。”
闻言,靖帝恩了一声道,“有你在,想必不会出甚么不对。”
出事的第一时候,这些在场的世家贵妇蜜斯都已经被送往了芷兰宫的偏殿,谢如琢看了一眼乱糟糟的屋内,回身道,“七公主,我去陪着母亲了。”
司使想了一番,俄然昂首道,“回贵妃,主子想起来了,这糕点快蒸熟的时候,的确有人来过,且还翻开过这盘糕点!”
慧妃和贤妃顿时便同时开口问道,“是谁?”
谢如琢一向低着头,是以萧君夕并没有看到她眼眸中的那一抹不甘与哀伤。只是看她一向不说话,萧君夕也有些悔怨,怕是冒昧了才子,因笑道,“可惜本日无雪,如果下雪时分,坐着这里看风景会更加赏心好看。”
萧君夕则安抚的拍了拍谢如琢的头,低声道,“莫怕,凡事有我。”
叶贵妃退后两步,离开了靖帝的搀扶,这才恭声道,“回皇上,祥嫔mm在此吃完茶点后,身子便不适,只是眼下太医还未曾出来,不好肯定她这般模样究竟是何原因。”
靖帝点了点头,坐到主位上,又问道,“本日不是令媛宴么,那些世家蜜斯和夫人呢?”
萧君夕接口道,“如果喜好,日日泡茶给你又何妨?”
他的话一出,二人都是一愣。还是萧君夕抢先回过神来,抿着唇笑道,“今后我分了府,你便可常来喝茶了。”
说到这里,她又冲着谢如琢使了个色彩,道,“谢蜜斯,我曾在书中看过一首诗,道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说这句诗说的对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