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姨娘本来还在打她,可听到这话以后,却直直的跪在了地上,哀声道,“老爷,我也有罪啊,是我没看好下人,让她们做了这等混账事儿啊!”
细雨蹙眉舒展,考虑了半日,方才抬开端鉴定道,“老太太,除了傅姨娘,再也没有其别人了!”
季氏固然晓得她的脸毁,却不晓得已经成了这般模样,此时被唬了一跳,又见傅姨娘哭的惨,心中也有些犹疑了起来。毕竟这些年傅姨娘固然不大讨喜,可总归也算是规端方矩,投毒这件事儿,倒是不大像她能做出来的气势。
而其别人,也顷刻变了神采。季氏盯着春芳,一字一顿道,“春芳,你如果再包庇包庇,信不信我现在就命人将你杖毙!”十一年,这春芳不过二十余岁的年纪,不管如何也不会有这么重的心机!
季氏不喜的看了一眼陆氏,这才道,“傅氏,你先坐着吧。细雨,你诚恳交代,这两日除了傅姨娘以外,另有谁靠近过马蹄莲粉?”
谢慎言下朝返来,刚好便见季氏一筹莫展。他问清楚环境以后,当下便道,“既然这些刁奴都不能证明本身,那就都拖出去打一顿发卖了!”
一进门,就见傅姨娘跪在正中心的地上,哭的好不惨痛。傅姨娘一边哭一边道,“老太太,我已经是废了的人了,只求一个安然度日。但是,却仍旧有人嫌我过得不敷惨,要把那屎盆子往我的头上扣啊!”
傅氏却蓦地跪在了地上,哭道,“老太太,我真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情啊,求您明鉴!”
春芳被仆人们绑着,她试图摆脱束缚,无法不能转动分毫。而她中间的桌子上,正摊着一张有些潮湿的纸,许是吞下去的时候不长,那纸另有些潮湿,不过上面的笔迹倒是清楚可见。
傅姨娘早失了主张,跌跌撞撞的就跑了出去。世人随之跟上,一同到了春暖阁。
见到傅姨娘,春芳顿时流下一行泪来,看着傅姨娘不断地求救。傅姨娘对桌上的纸不陌生,她当下便做了决定,弃卒保帅!
谢如琢还没说话,陆氏就抢先斥责道,“傅氏,有你这么跟主子说话的么!你有委曲,老太太天然会给你出头,但是今儿倒是在查四蜜斯被毒一事,你是甚么身份,也敢质疑主子的决定?”
季氏将手中的凤头拐杖敲击的铛铛响,恨声道,“傅氏,你做的功德!”
“哼,不晓得?那就问问你的好丫环吧!”季氏说着,便叮咛人将春芳嘴里堵着的布拽了下来。
闻言,季氏立即便站起家,道,“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