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谢慎思便摩拳擦掌的在侍女的带领下,去了云容的房内。
刘利恭声道,“是,看他的模样,似是对云容非常对劲,想来这枚棋子现在已经用上了。”
说完这句话,谢慎思竟然直接便穿鞋走了。
刘利面不改色的站在门口,直到内里的声音了了,方才轻声叩了叩门,道,“爷,事情已包办好了。”
男人这才回过甚来,竟然是当朝的五皇子萧君奕!
前几日谢慎思返来以后,季氏便在第二日叫他去敲打了一番,将谢如澜做的丑事侧面说了说,直气得谢慎思差点没掀了桌子。
老鸨的话音一落,云容便退到了暗影里去,只拿一双眼睛打量着世人。她自幼发展在青楼,天然晓得甚么样的模样最能吸引男人。方才那是火辣妖娆,可现在她垂下眼眸,整小我又显出一副楚楚不幸惹人疼的模样来,更是叫台下的男人为止猖獗沉迷。
谢慎思正被她按压额头的舒畅,便漫不经心道,“你想给茵儿找个甚么样的婆家?”
偌大的厅内早已堆积了很多的人,刘利明显早就订好了包厢,带着谢慎思独自便上了三楼。
那侍女也不躲,反而笑嗔了她一眼,眼神直媚到了骨子里。
柳氏东风对劲,话里也不免浮滑了起来。到了早晨的时候,便又对谢慎思提起了谢如茵的婚事,“老爷,茵儿固然现在年纪还小,但是女儿家毕竟是要早些筹算的好,妾身想着,老爷您在外见多识广,女儿的婚事也要操心些才是。”
女子早在刘利出去的时候就已经乖觉的退了出去,临出门时,还不健忘将门紧紧合上。
而他身后的刘利,却在他走了以后,顷刻便收敛了笑容。问清楚那人的位置后,又打量着四周无人,方才朝着最后一栋楼上走去。
她这一番哭闹,反倒叫谢慎思说不出话来。他有些瞠目结舌的看着越来越像恶妻的陆氏,将袖子一挥,当下就道,“哼,我不跟你个妇人普通计算!”
自从流云被提了位分做妾以后,谢慎思就很少来她的院子了。现在谢慎思肯来,柳氏高兴之下,又使出了浑身的手腕,勾引了谢慎思连睡三晚。
谢慎思的心神早就被那云容给迷住了,当下就不客气的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先去了,刘兄,彻夜你的账且算在我的头上,他日为兄在于你一叙!”
恰是谢慎思。
而老鸨早已喜笑容开道,“各位大爷,可有比这位爷更高的代价了么?”
柳氏闻言,喜道,“茵儿是庶出,也不求她能大富大贵,衣食无忧便可了。只是二房的庶女嫁的都是道台的儿子,我们家茵儿天然不能比她嫁的还差吧。”
而云容似有所觉,竟然在这个时候抬起眼来,朝着谢慎思望了畴昔。美人一颦一笑皆动听,特别是这类带着挑逗之意的眼神,更是叫谢慎思酥了半边的身子。
屋里的桌子上坐着一个男人,衣服松松垮垮的在身上贴着,明显刚经历一场情事,到处都充满着淫靡的气味。
谢慎思一走,陆氏只感觉心头之火更加的浓厚了起来,将屋内的东西尽数砸了个遍,而后又坐在满地狼籍的地上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