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兰惜冲着他哈哈大笑,赏识着刘子离那仇恨的眼神,心中痛快非常。
纪兰惜所说的这些话,让兰雅深切,上一世,兰雅被刘子离叛变,被他嘲笑时,兰雅当时的设法和纪兰惜现在的设法一模一样,纪兰惜也尝到了兰雅曾接受过的苦痛和不甘,叹一句,因果循环,报应如是。
刘子轩冷哼一声,看到纪兰惜那癫狂的模样,深深讨厌,“新侧妃说的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可要把本王笑死了,到底是说你笨拙不堪,还是你内心龌蹉,本王和皇婶干系密切如何了?那是本王对皇婶恭敬,做一个雕塑是要送给皇叔的,但愿皇叔也能够和本王一样,对着雕塑感念呢,你口口声声说着保护皇室庄严,你这个新侧妃才是争光了我们皇家的名誉,对皇婶心存不满,谗谄本王和皇婶,亏你做的出来,也真是佩服你大话连篇,利诱民气,瞧瞧这些跪倒在地的臣子们呐,记取但是这位新侧妃害了你们,连带着给她陪葬。”
刘子离恨不得踢她远远地,在这里丢人现眼,一个废料,受不了这么一点打击。
世人难以置信的看着太子,一贯和顺超脱的太子,竟然杀了他的侧妃,手腕暴虐,这番莫非那纪兰惜说的是真的,太子这是杀人灭口。
“新侧妃的抨击来得很快,不过是刚才没有拉你,害你跌倒,你就给本王妃扣上那么大的罪名,新侧妃,真的很短长嘛。”兰雅不粉饰对纪兰惜的赞叹,目光清澈非常。
兰雅听罢,悄悄蹙眉,看来纪兰惜还是没能沉淀下来沉着,在世人面前她本身戳穿身份,暴露心中仇恨,这是狗急跳墙,成果只要一个,摔死。
“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姜郡丞的死,你还记得吧,府里那些血染的珠宝金银,现在到了谁的手里,你很清楚吧,统统都是你教唆的,你教唆我杀了姜郡丞,你又嫁祸给其他大臣。”
“内心有鬼的是你,答应你撒下弥天大谎,谗谄别人,莫非不准别人看破,做戏给你看,你是被本身棍骗了罢了。”
刘子轩说话一点都不包涵,讽刺了纪兰惜一把,又很直接的耻笑那些死诫的大臣,最后直接将仇恨拉到纪兰惜身上。
兰雅眸光潋滟,端倪清澈,淡然出尘,这会也不消演戏给纪兰惜看了。
纪兰惜不成置信的眼神看着刘子离,他如何能够那么暴虐?
“太子,你莫非忘了我们之前的过往,如何能够那么狠心?”纪兰惜哭的混乱,没有梨花带雨的美感,只要绝望疯颠的丑恶。
她脖间的血,呲拉,喷了一地,从她脖间滴落的血,重重的滴在那把刺开她喉咙的利剑上,在静悄悄的大堂里,那血滴落的声音清楚可闻,让人感觉满身发麻。
刘子离难堪的咳嗽一声,“本王并不知情,对于皇婶的庶妹纪兰惜也不熟谙,不明长相,她是本王在路上偶尔援救的女子,她自称是齐太尉寄养在都城外的女儿,日久生情,便迎娶她了,没有想到本王也被她骗了。”
“那太子可真是不幸,一双慧眼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被这女子棍骗了的不但是你,应当另有皇上,竟然也赐婚下来,差点就要被女子得逞了。”
刘子离粉饰内心慌乱,沉着的语气说道,“皇婶说的的确没错,这个纪兰惜坦白身份,犯下欺君之罪,当杀。”
“受人调拨,以讹传讹,亏你们还是朝廷的重臣。本王晓得统统的事情,三王爷为本王的王妃塑雕,是本王要求。你们另有话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