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之人摆了摆手,沈麼麼立马侧身站在一旁,让门外之人进屋后。
沈麼麼冷哼一声,“既然苏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老奴了!”
苏蝉衰弱的摇了点头,“我真的不晓得。”
她想过很多人,也猜过谁会抓她?可她千万没想到抓她的人竟是柳毅,阿谁对她和顺体贴,庇护备至的男人!
她将一盆冷水浇到少女身上,本来昏倒的少女立马被惊醒。
柳毅疏忽苏蝉的话,抬手抚上她的脸庞,又用指腹拭去残留在她唇角的血迹,语气也如平常般和顺的说道,“奉告我东西在那里?”
“甚么事儿?”
“不成能,苏文是逆党,没有皇上的旨意,谁都不能见。”柳毅想都没想,直接回绝。
可当她看清来人后,当即暴露震惊的神采,紧跟着便是无尽气愤。
柳毅扣住苏蝉的下巴,厉声道,“如果真对我好,苏文那老东西为何不将东西交给我?我再说一次,东西在哪儿?”
沈麼麼话音一落,便将烧得通红的烙铁摁在苏语禾的胸口,苏语禾立马收回惨痛的叫声,让她本来就惨白的脸也变得更白了。
沈麼麼神采一凛,立马放动手里的烙铁,拿起带着倒刺的鞭子一鞭一鞭的抽在苏蝉身上,就在苏蝉奄奄一息,将近再次昏倒时,柳毅俄然开口叫停。
她耷拉着脑袋,满头秀发随便的披垂在两侧,即便看不清她的全数面庞,但也能从她精美的下鄂看出她的样貌不凡。
如果有机遇,她必然会不吝统统代价杀了他!
不过没干系,康平访折磨人的体例多得是,他总有体例让她松口。
苏蝉看着面前这个让她既熟谙又陌生的男人,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她对他向来都是一心一意,可换来的倒是没顶之灾。
苏蝉吃力的抬开端来,想看看教唆沈麽麽的人到底是谁!
“让我见父亲一面。”
因为来人恰是丞相嫡子柳毅,同时也是她的未婚夫婿。
但现在,她只想见父亲一面!
暗淡的密室内,一个浑身血污的少女被绑在刑凳上。
柳毅轻笑一声,“怕甚么,苏文那老匹夫连同全部苏家都已经入狱,不日将会问斩,没人会管苏蝉的死活。”
苏蝉双目通红,“不成能,不成能……你必定在骗我……必定在骗我……父亲从不站队,更不会参与朝廷任何斗争,你刚才说的话是假的,假的……!”
沈麼麼见苏蝉奄奄一息,仿佛不能再受重刑了,回身走到门口,对站在门外的人福了福身子,“柳大人,苏女人还是说不晓得,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