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苏文是逆党,没有皇上的旨意,谁都不能见。”柳毅想都没想,直接回绝。
三天前,她被带到这个处所用了重刑,想逼她说出藏在苏家的某样东西,可她在苏家糊口了这么久,从未听父亲母亲提起过任何只字片语,那里晓得他们要的是甚么。
她耷拉着脑袋,满头秀发随便的披垂在两侧,即便看不清她的全数面庞,但也能从她精美的下鄂看出她的样貌不凡。
父亲为官清正廉洁,怎会下狱,柳毅必定是骗她的,必定是!必定是为了从本身的到那件东西,他才会说出这类话。
沈麼麼闻言有些惊奇,苏家入狱了?这几日她忙着审判,竟不晓得朝中产生了这么大的事儿!
“我能够奉告你东西在哪儿,但你要承诺我一件事儿。”
柳毅扣住苏蝉的下巴,厉声道,“如果真对我好,苏文那老东西为何不将东西交给我?我再说一次,东西在哪儿?”
苏蝉衰弱的摇了点头,“我真的不晓得。”
沈麼麼见苏蝉奄奄一息,仿佛不能再受重刑了,回身走到门口,对站在门外的人福了福身子,“柳大人,苏女人还是说不晓得,您看……”
苏蝉满眼恨意的看着他,并不言语,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她现在真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没一会儿,屋内便满盈着肉烤焦的糊味。
门外之人摆了摆手,沈麼麼立马侧身站在一旁,让门外之人进屋后。
柳毅又道,“不想再受皮肉之苦的话,就奉告我东西藏在那里?”
柳毅眯了眯眸,眼底闪过一抹狠辣,手指滑向被烙铁烙过的位置,稍稍一用力,便痛得苏语禾感受整小我都要崩溃了!
苏蝉侧了侧脸,想避开他的手,但此时的她过于衰弱,底子避不开。
苏蝉双目通红,“不成能,不成能……你必定在骗我……必定在骗我……父亲从不站队,更不会参与朝廷任何斗争,你刚才说的话是假的,假的……!”
苏蝉看着面前这个让她既熟谙又陌生的男人,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她对他向来都是一心一意,可换来的倒是没顶之灾。
但现在,她只想见父亲一面!
苏蝉此时已经顾不得身上的痛意,抬眸看向柳毅,底子不信赖他说的话。
苏蝉忍不住开口诘责,“……为,为甚么?为甚么要如许对我?”
她想过很多人,也猜过谁会抓她?可她千万没想到抓她的人竟是柳毅,阿谁对她和顺体贴,庇护备至的男人!
暗淡的密室内,一个浑身血污的少女被绑在刑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