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姨娘想开口解释,却又底子找不到合适的来由。
这下让他去那里寻这笔银子来办婚事儿!
“老爷就承诺妾身吧!妾身明日就好找夫人购置这些东西。”
钟巡抚将坐在怀里的女人推开,一脸不耐。
“莫非你没存下来?”
钟夫人悄悄勾唇,没想到此人竟然还是一个情场荡子。
同时也见到了阿谁阿谁男人!
钟夫人半垂着眼眸,思虑着苏语禾说的打算。
钟巡抚刚进门就听到齐姨娘在屋内哼着小曲。
虽说这战略阴狠了些,但苏语禾并不悔怨,她可不想分开扬州后,还给常掌柜留下隐患。
看得钟巡抚心痒难耐,将她拉入怀里抱着,狠狠的亲了一辩才作罢。
齐姨娘眼眸一转,来到钟巡抚身后替他捏着肩。
而钟巡抚还在为钟文安的婚事儿忧愁。
齐姨娘宠嬖儿子,每次都有求必应,将大部分银钱都给了钟文安,供他平时的吃喝玩乐和其他开消,长此以往下去,她手里真没存下多少银钱来。
齐姨娘搂着钟巡抚的脖子说道,“老爷,妾身想把安儿住的房间重新安插一下。”
“那安儿与齐家的婚事儿如何办?”
钟巡抚拧眉,“怎会不敷?那些良田、铺子在你手里也有十多年了,你平时的吃穿用度都是从府里支的银子,手里理应存下很多才是。”
气呼呼的说道,“夫人如何能如许!安儿但是府里的公子,怎能连他的婚事儿都不管!本来婚期就近,再担搁下去,还如何结婚,依妾身的意义,老爷就该收回夫人的管家权。”
“大不了妾身去主院跪着求求夫人,只要能让夫人出气,随便她如何惩罚妾身都能够!”
齐姨娘挽着钟巡抚到手臂,笑得一脸娇俏,“为安儿的婚事儿欢畅啊!”
“为何?”
齐姨娘晃了晃钟巡抚的脖子,撒着娇,“老爷,安儿与齐蜜斯但是新婚,怎能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妾身也不是要大装,只想把屋内的东西换换。”
钟文安常日费钱大手大脚惯了,并且每隔几日还要请内里的狐朋狗友用饭,将府中拨给他的份例银霍霍光了便将主张打到了齐姨娘身上。
为了打算能顺利停止,钟夫人连续三日都会来戏楼看戏,连院里的下人都晓得夫人比来迷上了看戏。
“那钱呢?”钟巡抚问出这句话后,又蓦地反应过来,咬牙问道,“莫非都给阿谁孝子用了?”
钟巡抚紧了紧腮帮子,“你手上不是有几间铺子和几十亩良田,先用这些年的收益来应应急。”
苏语禾和钟夫人商奉迎后,就直接回了苏府,而钟夫人则去了阿谁伶人地点的梨园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