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就算一向这般下去,对我们而言总归是个好机遇。你也不必多说,他日我寻些干系,也保举你去办差――现在恰是用人之际,你自行掌控。”沈鹤至笑了笑,倒是不觉得意,最后还如此言道:“不管如何,我们一家人都好好的,这才是最紧急的。
谢青梓抿着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鄂王瞪了卫泽一眼,快速开了口:“我甚么时候说过我不管了?我虽不干与,但是叫人去看看却也是轻而易举。”他这般说,便算是将此事儿应了下来了。
这还是谢青梓第一次到了卫泽的书房,便是不由悄悄打量了一番――卫泽书房里倒是并无多少金饰,除却墙上一副字,以及书架当中嵌的那几个能放宝贝的小格子里的琉璃摆件以外,也就只剩下书了。
送走鄂王,卫泽倒是却又看住了两姐妹,而后道:“我有事儿与你们说。“
而此时,金陵,沈鹤至和沈慎已是入了城中安设下来――沈家也有宅子在这边的,虽是好久无人住,不过先叫人清算洁净了几间临时住着却也是无妨。
谢青梓应了一声,只是心头倒是并不抱着多大但愿。现在遵循路程算,倒是只怕说不得他们都入了金陵城了。
卫泽点点头,随后便是对劲开口:“倒是和叛党有关。”
压下心头心机,她看了一眼卫泽,而后便是道:“卫世子你――”
这一句话,倒是叫人说不出甚么话来。
不过金陵自古富庶,二皇子看中了金陵倒也是不奇特。
虽之前心中有诸多猜想,但是现在沈鹤至这般承认了,却也是叫沈慎悚然一惊。而后好半晌,他才斥道:“胡涂!父亲怎声如此胡涂!”
“你既叫我一声大哥,缘何如此见外?”卫泽只是一笑,随后说了一句安抚之言:“事情还到了最后一步,倒是也底子就不必如此。说不得能追返来。“
谢青梓看着,只感觉目瞪口呆。由此可见,卫泽却也是和那些书痴差不了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