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固然是悔怨不该说那话,但是要拉下脸去报歉,那她也是做不到
顿了顿,又道:“不过就是让你有些尴尬。幸亏你顿时要出门,故而倒是不至于夹在中间。”
“得了些小道动静。他一去,你在那边也是无趣,不如留在家中。”霍铁衣如此说了一句,倒是不容辩驳。
谢青梓正想着,霍铁衣便是又道:“谢野生你一场,你本日也该回那边去看看。我和卫泽说些事儿,且让夜亭先陪你去,我们随后就来。”
顿了顿,“就是看在我是郡主的这个份上,他们也是必然不会等闲欺负我不是?”
霍铁衣也没吭声:不知是感觉陆夜亭说得对,还是乐得让陆夜亭怒斥两句卫泽,又或是不晓得该说甚么好。
谢青梓倒是咄咄逼人:“王妃为何不说话?莫非竟是默许了不成?”
不等旁人开口,谢青梓便是沉声开口诘责:“王妃这是甚么意义,竟是在嘲笑我霍家后代无父无母,故而无教养吗?”
很久,卫泽才轻叹了一声:“这件事情既是闹到了这个境地,那就干脆再往大里闹吧。你看呢?铁衣。”
谢青梓不由得沉默半晌。
卫王妃干坐了半晌,然后便是只能悻悻拜别。
出了屋子,谢青梓笑拉了陆夜亭的袖子一下:“哥哥何必如此?他们瞒着我们,总有瞒着我们的事理。”
卫王妃被谢青梓如许一诘责,而后便是就也是变了神采。她刚才只图一时口快说了这话,倒是没想那么深,这会子明白过来,倒是一下子又有些拉不下脸面来——总不能报歉吧?
谢青梓如许,看着就是个好欺负的。未几问问如何行?
霍铁衣明显是有事儿要和卫泽商讨。用心支开他们罢了。
卫泽听在耳里,不由得一笑。
卫泽被诘责了,也是有些讪讪。这件事情上,他也是真的直不起腰板来,故而终究只是叹了一口气:“是我忽视了。叫青梓受了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