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萱道:“我在南边也常见有北方学子游学畴昔的,父亲也欢迎了一些。按说外祖父贵为阁老,目光更加远阔,应当支撑你们才对,如何至今还只是书房里读书?”
“世圩兄自小聪明,现在有姑父亲身教诲定会更上一层楼。姑父当年高中探花,有逸群之才,今后还恳请姑父对我们兄弟多家指导。”
表哥公然体贴我,玉萱内心想着,嘴上羞答答的答复:“实在不养花草的,之前养盆绿萝都养不活,也就休了那附庸风雅的心,不糟蹋花花草草了。每日里就是绣些帕子香囊之类的,偶尔也练练字。”
安佳莹笑:“哪个说不是,传文哥哥活泼好动,每日里与世垣兄弟撵猫惹狗,闹的鸡飞狗跳,若不是祖母拦着,祖父的棍子不晓得打断了几根。恰好传武哥哥名字里有个武字,却最是高雅好学的。祖母有次打趣说要给他们换名字,传武哥哥还没说甚么,传文哥哥就跳了起来,你猜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