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幸亏是我来了,不然不晓得闹出多大乱子来。这么个小家就被你管成这个模样,将来垣哥娶了媳妇人丁多了,都不能想会闹出甚么乱子!”安老太太道:“这一段日子你就好好跟着我学一学!”
待听到安于氏说道她二舅因为此事被人弹劾遭贬官,内心一惊,问:“如何还贬官了?”
江老太太问:“这山长是几品官?”
江老太太不晓得安家现在到底甚么局面,客客气气的将安于氏请进了上房。
安氏忙叮咛人:“快去请四位蜜斯出来,大舅母来了如何还都在本身院里不出来?”
江老太太猎奇安老夫人娘家能有甚么事情,看来不是功德,为甚么不说出来让大师乐乐呢?
“安氏孝敬,我一向晓得。”江老太太道:“亲家母身材可还好?”
安于氏想起家告别,江老太太忽地想到一事,问她:“传闻安老太爷去了青山书院做山长?”
差点忘了这事!安于氏偷偷掐了本身一下,亏了对方主动提及。
安氏看田嬷嬷,姜婆子一眼瞅见,皮笑肉不笑的问:“三太太如何看身边的主子?莫非背后掌管中馈的是个主子,三太太只是个傀儡?”
安氏也一脸严峻。
安于氏喝口茶,不动声色的扫视了四周一圈,这才难堪的道:“提及来都是家丑。老太太和mm不是外人我才讲的,我们家老太太娘家的二嫂子,你们晓得吧?”
待安于氏走了,她对姜婆子道:“看来我们白来一趟了。”
安氏忙站起家来:“母亲息怒!”
安于氏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想说的。
江老太太先翻了花名册,皱着眉头问:“如何满是你的陪嫁?江家没人吗?”
她又坐了归去,对江老太太道:“恰是呢。父亲年龄已高,上折子要求回野生老,享用人伦之乐,谁晓得圣上太厚爱了,不舍得罢休。父亲再三上折子,圣上才承诺了,可又给了个青山书院的山长做,父亲养老的打算全泡汤了。”
江老太太目光微沉,姜婆子忙道:“老太太,我们先看着,转头再说别的的。”
安于氏向其请过安,坐下后笑盈盈的对着江老太太说话:“几年没见了,老太太身子还是那么结实。昔日里我家大姑奶奶都遗憾没能在您身边尽孝,现在可把您盼来了。老太太可很多住几天。”
江老太太这才刚接办了中馈,下午安府的大夫人安于氏就登门来拜访她了。
对安氏这个儿媳妇,江老太太一向都是很对劲的,能帮忙儿子宦途长进步又能在本身面前小意阿谀,但是现在却有些头疼她的傻:“你先下去吧,看帐本子得花几天工夫,这两天就先按着之前的来吧。”
安于氏一脸嫌弃的道:“二舅母出身小门小户,不懂端方。新娶了个儿媳妇带着大笔的嫁奁,你说娘舅家也不缺吃不缺穿的,二舅母如何就那么厚的脸皮朝媳妇的嫁奁伸手呢?不晓得被谁传了出去,这可好了,前个儿被御史弹劾,说甚么二舅侵犯儿媳嫁奁、为老不慈、丢尽当官的脸,要求圣大将二舅贬官!内宅之事二舅如何晓得?气的要休妻!二舅母这不就哭哭啼啼的就找我们家老夫人来了。”
安于氏听了笑:“那是咱娘俩有缘,您如果不嫌弃,我有空就来陪您说话好不好?”
安氏听了只顾唏嘘二舅母这么胡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