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玉菁听了欢畅,很有些同仇敌忾的说:“父亲踢伤了母亲不说,第二天还抬了个妾室。对了,传闻阿谁爬床的贱婢同大姐姐的母亲长的很类似。大姐姐,是真的吗?”
她站着不向安氏施礼,也忍着不理睬江玉菁。
玉萱内心有些好笑,从速上去劝开了两人,岔开话题问:“姨母,你们如何同我大姐姐、二姐姐一起来的?”
江家那么有钱,江老太太还这么不要脸的打儿媳妇嫁奁的主张?
江玉芳对劲的看她一眼,伸手将安丽扶上马车。
曹鹏云一旁道:“谁情愿理她们,死皮赖脸的同我们搭话。”
玉菁又看了眼曹鹏云,忽地一笑道:“姨母莫非不晓得?我大伯父的船在海上被劫了,赔的血本无归。老太太这是来我家捞银子救大儿子的命来了。”
安丽愤恚,忍不住说漏了嘴:“这不是哄人吗?我还傻傻的往里跳!”
安氏劝:“算了,不看江家还要看着我这三个孩子。总不能让她们也受了连累。”
她看都不看江玉茜一眼,对着安氏道:“难怪姐姐受气,一个没了母亲的小女孩也不晓得天高地厚的指责起长辈来。江睦桐若不是娶了你,恐怕也同江家阿谁老二一样,在个鸟不拉屎的处所一呆数年,又有甚么资格做了户部侍郎?”
安丽道:“莫非就这么放过他?对了,来时路上我听那芳姐提及你被打得启事时含混其辞,到底是为了甚么?”
玉萱清算了神采,上前笑问:“姨母如何与二姐姐一起来了?”
安氏这才开口:“你这是干甚么?难堪她又有甚么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刺耳且刺耳。
安丽身后那辆马车又下来个江玉茜,玉萱内心更加不安,祖母怕又是生甚么歪主张了。
玉萱内心一动,与玉菁深深对视了一眼。
安氏为着家庭敦睦让她三分,安丽高高在上的武安侯夫人可不在乎一个小小的继女。
一语说的安丽失了色彩,顿时有种被骗的感受:“那次给莹姐添妆,姐姐不还说你家大伯挣了很多的银子吗?”
玉菁也道:“姨母说的对。父亲还没回京,外祖父就为他跑前跑后,这才有了侍郎可做。京里多少返来述职的官现在还在吏部坐着冷板凳。好笑有些人享用着安家带来的好处,却还觉得是本身的本领。不知戴德罢了,恰好还是头白眼狼!”
玉萱有些想骂娘。
安丽道:“管她打甚么主张,姐姐尽管在庄子上养着病!归去我就给父亲写信,看江睦桐这个二品官当不当的稳!”
安丽点头可惜:“姐夫真是的!有甚么事要动上手的?”
安丽问:“你母亲可好些了?闻声动静我就想来,每次出门都被家事绊住,今个儿可算是出来了。”
安丽见姐姐面色不好,有些惊奇。
安氏叹口气,不晓得说甚么。
安设好车马正进门的曹鹏云有些傻眼:“母亲和姨母这是如何了?”
玉菁嘲笑:“母亲伤的最重的时候也不见她们来看望,如何这会儿转了性子?怕有甚么不成告人的目标吧?”
安氏感喟:“我也没想到支出一片至心,竟然....”说着有些感慨,眼里起了层雾气。
安丽拿帕子抹了抹泪,才道:“路上遇见的。想着都是亲戚,看着你母亲的面子我带她们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