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嬷嬷看着她坐立不安,说道:“之前老奴听老夫人提过两句,小侯爷与三蜜斯也算青梅竹马。小侯爷这些年不订婚,为的就是等三蜜斯及笄,若不是前儿个出了二蜜斯的事,老奴想着小侯爷怕是要比及三蜜斯及笄再上门的。”
安氏刚想说都停职在家了还甚么庄严,俄然想起来江睦桐停职的来由,将话憋了归去。
江老太太翻看了好久,才道:“茜姐是嫡长女,我是按着长媳来教养的,做人家次子媳妇太亏了。我看淮阴侯年纪大些,配茜姐恰好;菁姐急性子做不了一府的主母,配陈家二公子正合适。就将两人的婚事换一换吧。”
玉萱伸手接住了绷架,嬉笑着说道:“我听闻淮阴侯托了宣平侯夫人上门来讲亲,还在猎奇如何小侯爷俄然心急起来?姐姐可晓得启事?”
玉菁道:“还不是云表弟阿谁大嘴巴,将那天的事说给他听了。他怕江玉茜中间又出甚么幺蛾子,也等不得我及笄了,先定下来再说。”
但是染画却说宣平侯夫人来是给姐姐提亲的,玉萱又问了一遍:“你但是探听清楚了,确切是给三姐姐说婚事?”
玉萱气呼呼的道:“这个小妮子,我比来没打她,皮又痒痒了。”
安氏道:“既然如此,容我再多考虑几天吧。菁姐还未及笄,不焦急,倒是家里茜姐和芳姐等不及了。”
玉菁此时竟然没像平常一样睡大觉,特别奇怪的拿着跟绣花针比个花腔子绣东西。
送走了宣平侯夫人,安氏拿着淮阴侯的庚帖摆布难堪。
半下午安氏与江睦桐回家一见面,两边成果都很对劲,因而两人拿了淮阴侯的庚帖和陈家二公子的庚帖去正房向江老太太申明环境。
中间慧香笑着说:“四蜜斯说话跟个大人似的。”
姐妹二人在这里低头窃保私语,那边厢安氏拿着淮阴侯的庚贴踌躇不决。
她听到宣平侯夫人是为了淮阴侯与玉菁的事情上门,如何也坐不住,干脆跑到小巧馆找玉菁
染画发誓:“绝对探听清楚了,我当时恰好帮着春草姐姐给夫人送剪好的花,就在屋里听的真真的。”
安氏惊问:“这么大的事你如何不早说?”
安氏道:“先应着,骑驴找马。”
江睦桐想了想,能做淮阴侯的岳丈,天然是很有面子的事情,他点头道:“这事夫人做主,不过也不能失了我们侍郎府的庄严。”
对方说的诚心,安氏也不好催的太紧:“您说的我也明白,只是家里老太太等不得。”
江老太太听了江睦桐的解释,问:“两家公子的庚帖都在我们手上?”
玉菁停了手,低头道:“天然是欢畅的。”
当天早晨安氏见了江睦桐,先向他讲了白日的事情,又说道:“如果是真的,我们就应下菁姐和小侯爷的婚事吧。我与小侯爷有过一面之缘,人长的挺魁伟,心也好,又幼年有为,做我们半子恰好。”
江睦桐道:“都先拿过来了,明天两家就托人来,我们家就把茜姐和菁姐的庚帖也互换出去。”
安氏道:“侯府高门大户,我怕菁姐阿谁脾气在侯府里吃不开。”
宣平侯夫人笑:“夫人真是想的多,侯府高门大户,我们侍郎府也差不哪去。再说了,菁丫头我是看着长大的,性子开畅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