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话你但说无妨,”霍芸萱见知书面上犹踌躇豫的模样,内心非常承认知书演的这么一出戏,面上则是鼓励道:“把你晓得的说出来就是了。”
“是在来的路上拾到的,”霍芸萱做出不美意义的摸了摸后脑勺状,不美意义道:“不美的是只捡到了这一只,想着拿来给田妈妈瞧瞧,让田妈妈比着这个花腔绣出另一只来给祖母也是好的。”
说着,顿了顿,又勉强笑道:“既是在府上捡到的,老奴瞧着这花腔这大小正巧是合适老祖宗的,想来是给老祖宗专门绣的,倒不如让上面的人去找找,或是问问上面的人,想来不出一会儿就能找到另一只鞋垫的。”
因着是霍芸萱身边的一等丫环,霍老太太到底还是给知书几分薄面的,知书话音一落,霍老太太便笑着点头笑道:“讲便是了。”
见海氏迟迟不肯开口,霍芸萱不由有些焦急,干脆不等海氏说话,本身说道:“摆布是要将六妹喊出去与八妹的事情对证的,祖母还不若现在就将人喊出去,也好问问鞋垫的事,这鞋垫呀,必然是六妹替祖母绣的了。”
霍芸萱面前一亮,似是才想到普通,趁便不动声色的给知书使了个眼色,知书会心,虽有些不甘心霍芸萱一番情意为了就霍芸溪而白搭,可到底是主子叮咛下来的任务,到底,还是要遵守的。故而,霍芸萱话音刚落,知书便屈膝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