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芸萱跟着海氏上了马车,一面笑道:“原是想着六妹要好一会儿,这才慢了些。”
却不想,话音一落,便闻声了一个酸酸的声声响了起来:“是啊,到底是薛家才肯让霍女人给个面子过来,前些日子我们开的诗会霍女人不就没给我们面子,给推了么。”
霍芸萱冷哼一声,与霍芸溪对视一眼,海氏接着说道:“今儿个你们两个莫要离了我的视野,如果不得已,你们两个也莫要分开,万不要让人钻了空子去。”
清宁点头:“本来安郡王侧妃也想要去来着,仿佛是昨儿个俄然生了病,便推了,郭侧妃是直接推了的。”
两人忙谢了恩,顺次坐了下来,霍芸萱才问道:“清宁,这几天薛府有甚么动静未曾?”
霍芸萱顿了顿,暴露一丝可惜之情来:“薛五女人及笄时,霍府正在孝期,只送了礼却没能来插手薛五女人的及笄宴,又传闻薛五女人前些日子染了天花,芸萱更是担忧不已,刚巧这请柬又是薛老夫人派人送得,所谓长辈赐不敢辞,芸萱这才过来的。”
“还能何为,”海氏冷哼,眼里闪过一丝阴冷:“如果你与溪丫头在这些人面前出了丑,你们也算是完了。”
敛了神采,与海氏一同给坐在上首的三位仆人家问礼:“臣女见过淮王妃。给薛老夫人、薛夫人存候。”
霍芸萱与霍芸溪赶紧屈膝行礼,笑道:“有劳姐姐了。”
这么一想,霍芸萱内心微微有些非常,那丝不快一闪而过,霍芸萱并未发觉出甚么来时那丝非常的不快便消逝不见,还来不及思虑。
霍芸萱亦笑:“提及来,芸萱也一年多未插手如许的花会了。”
“本来霍mm与清雅说今儿个要好好筹办上一番才肯过来,清雅便觉得霍mm要卡着点儿才肯过来呢,却不想提早了半个时候就过来了,可见霍mm对此次花会的正视。”
说罢,顿了顿,正色道:“此次几位王妃均是要去的,传闻此次薛老太太将上都城中有头脸的人家都请了去,这般昌大,也不知是要做甚。”
那名唤草儿的丫环竟也是好大的架子,竟也不避不躲,就那么硬生生的受了两位女人的礼。偏巧领头的丫环甚么话都没说,就假装没瞥见普通,看来是上面叮咛下来的了。让她们两个嫡蜜斯给一个最低等的丫环福礼来膈应她们,这薛国公府也真真是老练。
也是,上都城中有脸面的人都被请了去,如果在这些人面前出了甚么事,她跟霍芸溪便在都城里混不下去了。
“程姨娘如果没做负苦衷,本宫亦是信赖王爷不会做出那等子胡涂事,就让太医给程姨娘查了脉,也好堵住那些人的嘴!”
霍芸萱感激的看了看沐清雅,亦是笑道:“到底是薛老夫人亲身下的请柬,芸萱天然是正视的。”
说罢,对那夫人微微福礼,谨慎翼翼道:“如果夫人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芸萱便给富人陪个不是,带出了三年的孝期,芸萱定在家里摆上十几桌请各位夫人去府上坐坐,芸萱也好亲身赔罪。”
郭襄郁倒是态度还是倔强,也是因为母家的启事,常日里并不如何把薛茹冉放在眼里,更别说这会子触及到王府安危之时。淮王府与薛国公府干系如何,身为顾绍远的枕边人,郭襄郁如何会不晓得?这会子天然不买薛茹冉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