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想要甚么都势在必得的一代帝王能讲出如许的承诺确切不易,霍芸萱昂首深深地看了顾绍远一眼,并未接话,转移了话题。
“安郡王本来是想绝处逢生,却不想皇上连根缝都不给人留。”霍芸萱嘴角亦是勾了勾,笑道:“不过也是安郡王该死,如果老诚恳实的,做个闲散繁华王爷还不消操心国事,还吃穿不愁。安郡王长相又俊美不凡,想必小女人们也是少不了......啧啧啧,想不开啊。”
一面说着一面松开抓着霍芸萱胳膊的两只手,用一只手放上胸口,弯下腰一手扶上桌角,眉头皱的极深,似是疼的直不起腰来。霍芸萱见顾绍远这般,忙上前扶住顾绍远,脸上满是焦心担忧之色
逐霍芸萱又冷哼道:“本身的才气配不上本身的野心,却也还真敢硬着头皮上。”
虽是问起了端庄题目,可见霍芸萱还是一脸宽裕的模样,顾绍远便知霍芸萱不过是焦急转移话题才选了这个话题罢了。
顾绍远本来是想与霍尘易在顾绍齐带兵进宫之前将人拦下的,却不想在打斗中受了伤,在撤离的空挡,顾绍远深知本身不能回府,府上并没有本身信赖的人,却潜认识里信赖霍芸萱,这才躲到霍芸萱院子里。
毕竟,霍芸萱还是挑选了回避。
明天受伤那么严峻,想必回到宫中又是一阵恶仗再打,今儿一天她提心胆颤的过了一天,想必顾绍远今儿个过得也不轻松。方才受了那么重的伤又没能获得好好地歇息,也不知他身子能不能撑得住。
顾绍远本欲说没事的,看眸子子一转,俄然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模样来:“还很疼,一天劳累,伤口比之前更疼了些。”
一句话,道出了一日来本身艰苦等候的全数心路过程。
顾绍远淡看着霍芸萱,见她落泪,笑着站了起来,正欲上前,却见霍芸萱俄然跪了下来,行了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