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薛茹冉的做法倒是让顾绍远有些刮目相看了。这一次薛茹冉竟然真的狠下心来,将薛府安排下来的事情做了出来――真的在淮王府上放了一件龙袍。
说罢,便拍了拍袖子跪了下去:“第一罪,淮王无诏擅自回京;第二罪,淮王私藏龙袍寄意谋反......”
本来是说这件事,薛国公内心稍稍放松下来,据理力图道:“淮王无诏擅自回京,不把大齐律法放在眼里,与犯人又有何辨别?其二,臣早在淮王府上搜索出龙袍,淮王私藏龙袍寄意谋反,皇上亦是将全部淮王府包抄,说事情查不明之前,淮王府里统统的人都是待罪之人,那淮王此时又与犯人有何辨别?”
淮王接过顾绍远递过来的密诏,大脑已是一片空缺,接着便想到了本身是在那里抓到的顾绍远――如果顾绍远真的无诏回京,如何会傻到大摇大摆的跑到景欢楼那种处所自投坎阱?何况遵循顾绍远的工夫,岂是本身几个侍卫就能打的过得?这一次倒是这么轻松的就将顾绍远擒住,本身早就该晓得这内里有圈套才对的!再说本身每次在皇上跟前提顾绍远无诏擅自回京这件事的时候,皇上的答复也老是模棱两可,虽没明白说不让本身再去大肆搜捕,却也对本身如许满城搜捕的行动并不睬睬......
可见薛家能做出如许的事情,是早就做好了要捐躯掉这个女儿的筹办了,只可惜的是薛茹冉过分信赖本身的母家,始终信赖本身的母亲不会对本身如何样。顾绍远内心也是可惜,常日里府上争宠时倒是挺夺目的一小我,如何在别的事情上脑筋就这么不灵光了呢?
故而,薛国公面色淡定的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那密诏,便将它折了起来,又递给淮王,面上安静无常:“回皇上,臣也不过是听到了关于淮王无诏擅自回京的动静,本着宁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的动机这才四周搜索淮王的,谁知淮王竟是有皇上所下的密诏,臣只觉得皇上该究查的不是臣的任务,而是将这件谎言漫衍出来的人!”
薛家始终是顾绍远的心头大恨,又牵涉上一个皇后,百善孝为先,何况大齐又倡导以孝治天下。薛家一日不灭,即便是顾绍远登上最高的位置当了皇上,有皇后在内里掺杂,顾绍远也不过就是一个傀儡罢了。以是这一次,与皇上联手做了这件事,也不过是为的一个共赢的局面。
不但如此,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语声俱下――皇上啊,你如何能如许想臣啊,臣自小就与淮王一起长大,豪情早就情同手足,臣如何会漫衍如许的谎言来谗谄淮王,皇上呀,您千万别听信了小人的话啊,臣对您对淮王绝对是忠心耿耿的啊。
这才与顾绍远另有霍尘易等几位大臣商讨了一番,商讨着如何让薛国公中计。
薛国公只当皇上说的是顾绍远,竟在皇上的火气上又浇了一把油:“启禀皇上,淮王现在已有两罪可立!”
前些日子顾绍远就发明了薛茹冉鬼鬼祟祟的,便晓得薛家又要整出些甚么幺蛾子出来。薛茹冉并不忍心对本身做一些过分度的事情,这些顾绍远内心最是清楚不过。这也是顾绍远内心最看不起薛茹冉的一点,她过分被动软弱,心又软,她既不想让母家绝望怕落空薛家的支撑,又怕失了本身的心,不忍心伤害本身,以是才会每次都将事情搞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