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道:“脸都白了,缓缓,缓缓我们再去劝你皇伯父。”
合座道:“本日朝堂上,太子与卫亲王要严惩齐郡王,以儆效尤,但是皇上却斥责太子毫无兄弟交谊,不配大位,心机暴虐。”
“臣等附议!”满朝竟然没一个反对的声音,就连平素齐郡王的熟人、部下,都一面倒的支撑卫亲王和太子。
周皇后正在后宫与昭华长公主谈天,说到本年秋冬之际特别冷,太子每日起早上朝,要将客岁那件厚重的狐皮披风拿来给太子。
“孙女晓得了,祖母千万别再说这类让人悲伤的话了。”
“你给朕闭嘴!”
朱承瑾从速扶着太后起来,祖孙俩带着仪仗,去了宫门。
“再悲伤,也得听。”太后看得开,“人总有一死,万岁,千岁,何其荒诞。现在你们王府里乌烟瘴气,实在也有你心软不争之处在内里,杀一个主子,吓不退这些人的野心。丁氏要的,是世子位,是王府。她现在不敢动你,不过是因为哀家在,因为你和儒儿在你们父王心中有职位,但是真让她得了机遇,她可不会心软!”
天子体味女儿,这性子也不晓得遗传谁,都是从小娇惯坏了,恐怕昭华真的寻死,从速道:“朕本日在朝上也没如何怒斥太子啊,你们一个个如何弄得像是朕已经命令废太子了一样。”
齐郡王天然要喊冤,口口声声有人诬告,他并不知情。
卫亲王此言一出,瑞亲王看着跪在地上的侄子,也有些心疼:“哎呀皇兄,臣弟也收过底下人贡献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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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承瑾一起上提心吊胆,被太后安抚,仍旧眉头舒展,“但是如果皇伯父真的废了太子……”
“息怒、息怒!朕如何能不怒,你败的是朕的江山,乱的是朕的朝政,坑害的是朕的子民!”天子被气得额角沁出汗珠,卫亲王从速跪下,“儿臣奏请父皇,严惩齐郡王,以儆效尤!”
“卖官鬻爵,哪朝哪代,满是杀头的罪恶,齐郡王呢?罚俸三年,”昭华的确叹为观止,“他三年俸禄能有多少,收的贿赂又有多少!官方怕是不会佩服啊。”
朱承瑾正在家拉着崔然研讨鸡蛋清和黄瓜哪个贴脸比较好,崔然道:“郡主有些糟蹋粮食。”
“她这是在逼朕吗!”天子大怒,“这哪是求朕废太子,这是让朕放了太子严惩老四!好好好,朕如她的愿,干脆连皇后一并废了!”
“猖獗!”天子肝火转向太子,“朕还没死,轮不到你做主!现在你只是太子,便不顾兄长死活,此等薄情寡义,如何配当大位!齐郡王即使有错,也不过是失策之罪,倒是你小小年纪心机暴虐,来人,着太子禁足东宫!”
“母后是要?”
但是买官分歧!
“此一时彼一时,当时不肯帮你,不过是局势不决。等本日以后,胜负分了然,就好了。魏萝可向来不是笨人。”还没等朱承瑾想明白太后话里的意义,太后又接着道,“好了,我们去劝劝你皇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