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头上一块印记。
崔然眉头一挑：“程大人，可否让我见见阿谁刘四儿。”
程少卿诚心伸谢，道：“多谢崔女官指引，只是我已经踏出来了……再想抽身……”
程少卿笑道：“第一首里有一句是‘倚门立，寄语薄情郎’，第二首则有‘算伊浑似薄情郎，去便不来来便去’。能用上这等帕子绣工的，必定是大师出身，只是我们也差人问了闻公子，闻公子说并不晓得。”
本来他也只是个主子，因为常日熟行劲大，被主子选出来做这事儿。想砸的本是闻小公子，也没筹办砸出性命，给个经验罢了，更没想到第一次做这类事，太严峻，把两个王爷给砸了。
一看儿子白净俊美的脸上，额头好大一块伤疤，又气又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敢对王爷行凶了！”
并且一到处所，崔然就认出来这是何人的帕子了。
“王爷真是折煞下官了，”程家本籍江南人士，发言如东风拂面，“瑞亲王和泉郡王，真是平白无端遭此灾害了。”
程少卿禀报完了，泉郡霸道：“我倒想见见这小我，瑞亲王感觉呢？”
薄情俩字儿瑞王听懂了，心道，我还深思让闻衍之这小子当半子呢，刚成探花就惹下这么多事儿，“府上倒是有个，景豫身边有寿康宫出来的一名女官。”
崔然站在不远处，打量刘四儿半晌，忽的笑了一下。
太后掐儿子一把：“这时候还说这些话！天子让大理寺审案，点了你们两个苦主旁听监审。”
崔然心道，磨磨唧唧的，他如何当上的大理寺少卿？
临江楼前被砸破了脑袋，太后为此还特地把瑞王叫到宫里看了看。
程少卿道：“证物不便私行带出，还请王爷送女官前来一看。”
程少卿也微微吃惊，主如果刘四儿实在不像个寺人。寺人普通面白不必，四肢纤巧，声音尖细。刘四儿四肢细弱，面色乌黑，声音沙哑。
程少卿上前一步，扬声道：“刘四儿，醒醒，王爷们要问你的话。”
大理寺官员见着两位苦主王爷，无不战战兢兢。最后还是有人偷偷摸摸去请程少卿来，程少卿乃是瑞亲王府程庶妃的兄长，年纪比瑞王小一些，看模样也是儒雅漂亮的青年人。
刘四儿是宫里寺人，主子要么是公首要么是后妃，这内里不管是谁骂闻小公子薄情，都不好办啊。程少卿不由皱眉，崔然笑道：“程大人，这方帕子我认得出来，换了宫里略微有些眼力的绣娘，也认得出。她如许，已经算是大张旗鼓了，如果您听我一句劝，趁早将本身从这案子里抽身出去，这内里的水可深着呢。”
程少卿请崔然来，天然要跟在一边，看她神采，客气道：“不知崔女官可有甚么线索？”
“程庶妃娘娘是您的亲mm，您与我们王府还连着亲呢。您查到了甚么，尽管照实上报，其他的，我没说，您天然也不晓得，帕子尽管请别人送到御前，自有公论。”
与崔然一说，崔然天然要去。
瑞亲王惊骇把老娘气出个好歹来，还欣喜道：“没事儿，只是看着吓人，太医措置过了。”末端还添上一句：“泉郡王更惨呢。”
程少卿微微一笑，“你还没说背后主子是谁，缘何要伤闻小公子，哪能就这么让你死了。”他双手如同女子一样白净纤长，比较平常男人显得美好很多，但是拿起刑具来，平增一份诡异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