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的哥哥趴在棺材上哭了半天,也累了,现在正四周打量,正巧看到安国公下轿,忙喊道:“安国公老爷回府了!”
刘氏嫂子一抹眼泪,顺手擦在安国公袍子上,道:“我可不敢进府!贵府夫人,说不得现在想要我的命呢!”
刘氏嫂子嘲笑一声,“那夫人倒是说说,即便我妹子想不开非得寻死,夫报酬何又要将我mm送进乱葬岗那等处所!”
凝霜笑道:“姐姐放心,如何会查到我们身上呢。”怡然得意拿起安国公赏赐给似月的簪子看了看,“姐姐,我问你,刘氏但是被夫人磋磨很多日?”
似月道:“天然是她本身吊颈,但是绳索的结倒是我们……”
刘氏院子的丫环都被遣开了,姐妹俩来谁也不晓得,走了更是没人瞥见。
似月游移道:“这是天然的。”
凝霜倒是非常赏识刘氏挣扎的濒死景象,笑道:“刘姐姐这张嘴,恐怕今后再也骂不成我们姐妹俩‘小贱货’、‘扬州瘦马’、‘勾引男人’了吧。姐姐下了拔舌天国,但是要谨慎,再谨慎。来日投胎,可千万别再做妾了。”
回到家就被门口棺材吓得半死。
安国公淡淡瞥她一眼,“刘氏,是如何回事?”
刘氏挣扎在半空的时候,似月已经不忍心看了,别过脸去。
刘氏吊颈选了夜里,她们二人都在,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刘氏感觉,她跟似月凝霜虽有旧怨,但是现在倒是要一同对于夫人,本来是要假装寻死求安国公怜悯,谁晓得凝霜压根没筹算让刘氏活着。脖子刚一套进绳索,刘氏就发觉不对劲儿,要从凳子高低来,凝霜微微一笑,伸出三寸弓足,踢开了刘氏脚下的板凳。
第二天安国公去上朝,丁佩又要刘氏去服侍,刘氏的丫环来喊刘氏起床,这才发明主子吊死在了屋里,当时就吓的昏了畴昔。
刘氏嫂子被安国公带进待客堂的时候,瞥见不情不肯出来迎客的丁佩,勾唇一笑,挑衅的目光直射丁佩。
就听信了凝霜的好建议。
刘氏嫂子已经抱住了安国公的大腿,浑身灰尘泥土蹭了上来,“老爷!国公爷!我妹子跟着您十来年,没功绩也有苦劳!您就任由夫人逼死我那薄命的妹子,抛尸乱葬岗吗!国公爷啊!”
安国公没法,怕了这等地痞恶棍,只得带着刘氏老娘和哥哥嫂子一起进府。似月不无担忧,跟凝霜的茶从一大早喝到现在,也品不出甚么味道:“这可如何办,刘家倒是拦下了刘氏棺材,如果查到我们头上,可就不好了。”
丁佩道:“底下主子办事儿不上心,我清楚是让他们寻个风水好的处所好好安葬刘姐姐,谁知他们欺上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