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凝儿咬了咬牙,几步迈下台阶,不甘不肯的行了个礼。嘴里也不饶人,“刘夫人已将一纸诉状告到了衙门,又为何来丁家门口肇事呢?”
朱承瑾道:“丁蜜斯,豆蔻从你府中走的时候,但是还活着?”
旁人笑道:“这哪是丫环,这就是丁家嫡蜜斯。”
围观的老百姓也不由指指导点:“刘家的夫人可真是太不幸了,当初灾黎进京,刘夫人还捐了好些粮食被褥,是个好人啊,可惜命不好。”
豆蔻的棺木停在丁府门前,但是刘夫人却不是先前刘杜氏那样的人。她不撒泼搅闹,只是道:“天理昭昭,报应循环,豆蔻之死,还望贵府有小我出来讲句话。”
“那便是路上死的?”朱承瑾微微一笑,“请丁蜜斯将轿夫几人唤出来。”
“这里不可,日头这么大,见了日光对豆蔻不好。”朱承瑾温言劝道,“表哥去刑部大堂吧,待会儿必定有仵作验尸。”
丁凝儿只晓得这是瑞王府的马车,瞥见婉和县君下车还道:“这不是瑞亲王府的婉和县君吗,如何台端光临到这儿了。”
“她天然没死在我丁府。”丁凝儿若不是看在郡主名头上,早就归去了。
朱承瑾道:“那请丁蜜斯说说,豆蔻偷了甚么东西,她并非你家主子,你又是罚了她甚么,如果打了,如何打的!既然京兆尹不审这案子,就由我们都城百姓来管,各位说说如何?”
“表哥,案子还没审,本相还没出来。”固然朱承瑾也感觉这事儿与齐行远有干系,但是还是安抚几句,“你可千万别郁结于心,现在豆蔻已去了,还她明净、让害人者伏法才是当务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