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连延庆放下公事,冷着脸不说话。
萧姨娘坐下来,叹了口气,道,“都怨我,防备不敷,从她返来我就发觉她不对劲了,可还是上了她的当,总偿还是藐视了她!”
男人的征服欲获得了很好的满足,萧仙敏终究留在了相府,一个堂堂的嫡女终究屈居为妾,且无怨无悔,心甘甘心,连延庆顾恤她,便给了她其他任何妾室都不会有的宠嬖,算是一种赔偿,加上萧姨娘长袖善舞,把老夫人也哄得服服帖帖的,因而连延庆便对她更加的对劲,就连她生出来的女儿也享用着嫡女般的报酬。
想来,她本来是萧国府意气风发的嫡女,出世崇高,当年,他的夫人已经给她说好了一门婚事,对方虽官位不及他,但是倒是堂堂的正室。
“现在还来得及。”连诗雅走到萧姨娘的面前蹲下,抬头看着她,“姨娘,你说过,你会代替母亲,我会代替连似月,可现在甚么都变了,父亲疼惜她,讨厌我,下人们看她的眼神又敬又畏,看我却躲躲闪闪,我不要如许。”
听萧姨娘这么一说,连诗雅回过神来一想,才知本身上了当,她气呼呼隧道,“我跪了一夜,又累又饿,内心早就不耐烦,这个贱人专挑我意志亏弱的时候来刺激我,我才上了当,她心肠真是暴虐!”
萧姨娘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冷静走到他的身边,低着头将手中的茶水倒进了他手旁的茶缸中,那茶香从壶里飘了出来,是连延庆最喜好的味道。
“甚么……”萧姨娘只感觉头一阵头昏目炫,用手扶住了椅子才撑住,“你……如何会变成如许,我不是交代你要一向跪着吗?你如何还和她吵起来了?!”
他批阅了几封公文后,便风俗性地伸手端起茶壶,摇一摇却发明内里已经空了。
萧姨娘双手捧着连诗雅冰冷的脸,暖和隧道,“雅儿,你不要焦急,我这一口气都已经咽了整整十五年了我也不焦急,属于我们的总归有一天会到来。幸亏,我手里还握着后宅的实权,我要再好好想想,该如何安排。只是……你要承诺我,今后连似月再激愤你,你万不成再被骗了,无明白吗?”
“冤枉啊老爷……”萧姨娘跪着往前爬了几步,手拽紧了连延庆的衣袍,流着泪道,“我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了,我是甚么样的人,您不体味吗?我对夫人一贯充满感激之情,对三蜜斯也老是说大蜜斯是嫡女,我们要万事以她为先,这些年我是如何做的,您都看在眼里了,我又如何会做出这类大逆不道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