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老爷……”萧姨娘跪着往前爬了几步,手拽紧了连延庆的衣袍,流着泪道,“我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了,我是甚么样的人,您不体味吗?我对夫人一贯充满感激之情,对三蜜斯也老是说大蜜斯是嫡女,我们要万事以她为先,这些年我是如何做的,您都看在眼里了,我又如何会做出这类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连延庆书房里,他正坐在书案前批阅公文,目前朝中局势不明朗,为人臣子便需更加审时度势。
“来人,我要去老爷书房一趟。”
萧姨娘美目中透暴露一丝阴狠,手握紧了椅子,道,“畴昔是我太心慈手软了,没有早点狠下心撤除这对母女才形成本日的局面。”
“那现在如何办?父亲禁了我的足,没有他的答应不准我踏出清泉院的门。”连诗雅流着眼泪委曲隧道,“姨娘,你快帮我想想体例,我不想被禁足,我不想看到连似月对劲的模样,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想来,她本来是萧国府意气风发的嫡女,出世崇高,当年,他的夫人已经给她说好了一门婚事,对方虽官位不及他,但是倒是堂堂的正室。
萧姨娘抚摩着连诗雅的头,目光中透暴露一丝阴寒的气味――
当时候的萧仙敏,比现在更美,在男人看来,仿佛一颗纯粹得空的珍珠不谨慎掉落在灰尘里。
萧姨娘坐下来,叹了口气,道,“都怨我,防备不敷,从她返来我就发觉她不对劲了,可还是上了她的当,总偿还是藐视了她!”
他批阅了几封公文后,便风俗性地伸手端起茶壶,摇一摇却发明内里已经空了。
她神采惨白,颤抖着转过身,一步一步往内里走去,俄然,她脚下一个踉跄,整小我往前面摔下去。
连诗雅将擦水的帕子一把抢了过来,用力地丢在地上,气不过隧道,“我在那边跪了一夜已经够丢人的了,她还假惺惺地来给我披风,说怕我着凉,我实在气不过就和她吵了起来。”
萧姨娘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冷静走到他的身边,低着头将手中的茶水倒进了他手旁的茶缸中,那茶香从壶里飘了出来,是连延庆最喜好的味道。
“本来,老爷还是体贴我的,老爷不要不睬我……”她紧紧地揽住他,吐气如兰,一双含着雾气的美眸轻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现在还来得及。”连诗雅走到萧姨娘的面前蹲下,抬头看着她,“姨娘,你说过,你会代替母亲,我会代替连似月,可现在甚么都变了,父亲疼惜她,讨厌我,下人们看她的眼神又敬又畏,看我却躲躲闪闪,我不要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