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贤妃手指握紧了椅背,道,“不能再等了,本宫克日连连恶梦,梦见他登上皇位,将本宫,烨儿,另有本宫的母家全数杀了,那血淋淋的头挂在城墙上,本宫醒来,久久不能入眠。
等了好一会――
“贤妃娘娘故意了。”潘若初不由感慨这贤妃娘娘的殷勤之处,自从她被封为公主,天子让贤妃对她照拂一二,贤妃便做的事事到处都让她感到无可抉剔。
“连家非浅显人家,连延庆乃一朝丞相,连夫人又是父皇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连诀若不是连家的骨肉便甚么都不是
“这是甚么?”潘若初翻开盒子,便见一个紫色的小袋子,上面绣了梅花的纹路,她猎奇地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连诗雅俄然大狂放地大笑了起来,“连似月,连诀,你们完了,你们姐弟折回完整地完了,哈哈哈哈……”
“殿下,我父亲为人非常谨慎,不会让人等闲靠近他,你是如何取到他的血的?”连诗雅猎奇地问道。
“他不是!他就是个野种!明安郡王?呵呵,殿下,这连诀不是连家的子孙,却因为姓连被封了郡王,这算不算是欺君之罪?”连诗雅脸上闪现出近乎扭曲的笑意,颤声问道。
凤千越看来面色平平,目光落在这两滴血上面。
她手紧紧握着这瓶子,回了越王府。
“公主,您别曲解,您再细心看看。”这宫女仿佛晓得潘若初会回绝这个香包似的,道,“这香包上面用的是庆南独占的布料和刺绣伎俩,正面是庆南的吉利花梅花,后背则是庆南的吉利物独角兽,上头还绣着您父亲安庆王的名字。以是,这看起来是个香包,实际上代表庆南和您父亲的吉利物品,您送出去的时候,便说这是庆南的风俗,行恭贺之事时,都会奉上这类香包便可。并且,娘娘一次为您筹办了两个,一个送给明安郡王,另一个送给容和县主,便没人会多说甚么,也不会有人乱想了。”
“他会谅解本宫的,毕竟,他是本宫生的,本宫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了他的将来。”徐贤妃目光中闪过一抹锋利。
“连相的血也取到了。”凤千越拿出别的一个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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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千越让人拿来一个碗,碗里放了水,他先将连延庆的血倒入水中,接着,连诗雅颤抖动手翻开瓶子,将连诀的血水也倒了出来,然后双手紧紧抓着桌子边沿,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碗里,严峻地心脏扑通扑通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