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连似月点头,然后将核阅的目光落在香影的脸上,眼神微微眯起,在判定着她话中真假的成分。
连似月也顿了顿品茶的行动,眼神中带着点儿迷惑看着泰嬷嬷。
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睛里滑落,香影瞪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泰嬷嬷,嘴巴里感到了一阵扯破的疼。
“泰嬷嬷……”连似月凉凉地开了口。
“我,我没有哄人。”香影喘着气,说道。
“大蜜斯,清泉院本来的丫环求见。”这时候,门帘别传来丫环的声音,但连似月听到了,却临时没有理睬。
瞪了一会,冷眉便从文华院返来了,返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红色的人偶,上面还沾着黄泥,她看了香影一眼,道――
冷眉上前捏住她喉间的穴位,世人只听到香影喉骨收回咔嚓一声,她嘴里顿时收回痛苦的低吟,嘴角流出血来,但她仍旧死死地咬紧了下唇,直到咬破了皮也不肯松嘴。
泰嬷嬷则双手叉腰,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钳子刀,道,“嘿,女人,你可见地到了吧,咱大蜜斯这甚么都有,绿枝(冷眉)这等技艺不凡的,我这等卤莽婆子,只要你想不到的,没有咱大蜜斯做不到的,我老太婆今儿替大蜜斯做一会主,大蜜斯问你甚么你就说甚么,你若再不说,我这一钳子下去,你这粉嫩的丁香小舌可就没有了。”
“啊……”香影只感觉脚底一阵酥酥麻麻的痒,因为受不了这感受而收回了声音,嘴巴便张了开来。
“这才像话,你快说,三蜜斯到底要干甚么?”泰嬷嬷一笑,抬起香影的下巴。
“你要敢骗我们大蜜斯,可就不止拔你这舌头了,你的牙齿,你的筋全给你拔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泰嬷嬷用劲捏紧了香影的下巴,眼神非常的狠辣有力,警告道。
“这血淋淋的场面,你说了我都发憷。”连似月道。
“大蜜斯,我当即去文华院和郡王说一声。”冷眉道。
“南街的刘羽士,不过,他不晓得那生辰八字是明安郡王的,夫人开了高价,他也没有多问。”香影答复道,说话的时候舌头仿佛太大了似的,始终说不清楚。
“……说……说……”这拔舌的酷刑,比一刀杀死要可骇无数倍。
畴昔数年,她从未把一个嬷嬷放在眼里过,现在,也不会放在心上,一个粗蛮婆子罢了,她不怕!
泰嬷嬷再一阵挠,挠的香影落空了先前沉着的淡定,嘴里忍不住收回叫声,脚用力地想要回缩,但泰嬷嬷岂会如愿,双手并用,挠起了两个脚底。
连似月拿过此人偶,放在手中细心打量着,这上面刻着连诀的生辰八字,又是方才埋出来的――
“噗嗤!”连似月本在淡定品茶,见泰嬷嬷竟挠起了人家的脚心,竟忍不住笑出了声,其他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豪气!那老婆子成全你了!”泰嬷嬷说着,伸手一把摞住香影的舌头,眼睛一瞪,狠心一钳子下去,部下一个用力将她的舌头往内里拔。
“如何样,这感受,可好?待会啊,你这舌头连通着你的喉管,场子,心肝脾肺肾一起扯出来,喂狗刚好,狗可就喜好这么热乎乎的东西。”泰嬷嬷一边拔她的舌头,一边靠在她的耳朵边,阴沉森地说道。
中间其他世人目睹这场景,个个严峻地汗都冒出来了。
“你说不说?不说没干系,咱就这么一点点拔出来。”泰嬷嬷盯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