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似月眉头微微一凝,问道,“提亲?谁?”
“不管他,他要留下用午膳,是他的事,与我无关,不睬他。”连似月权当没有这回事,道,“去福安院,看看焱儿去。”
“梁公子,你这是……”大夫人被梁书墨的手笔给吓了一跳。
梁书墨一脸吓破了胆的模样,一动也不敢动地盯着冷眉的剑,道,“这位姐姐,刀剑不长眼,你可拿稳了呀。”
外边儿。
连似月眉头皱的更深了,她常常抛头露面,都冷若冰霜,偶尔不乏有些人对她透露意义,她全冷脸相待,就是不想惹上甚么费事,这梁书墨俄然大张旗鼓地实在令人费解。
连似月头也没有抬一下,冷酷隧道,“母亲,你这儿来了客人,我便先走了。”说着,便将手中的拨浪鼓放下,看也没看梁书墨一眼,回身便走出院子去。
“是,是,是!”仆人赶紧将一担又一担的礼品抬了出去,一会竟摆满了半个院子,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各式百般,应有尽有。
冷眉在一旁冷声道,“梁书墨?传闻他喜好流连烟花之地,就这类人,也配向大蜜斯求亲?”
“长辈书墨见过大夫人,大夫人好。”
“哎,梁……”大夫人忙站了起来,但梁书墨已经一溜烟儿地跑的没影了,“这……”大夫人看着这占有了半个院子的礼品,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丞相府。
连似月走了畴昔,哈腰,捏了捏弟弟的包子脸,连焱仿佛熟谙她似的,手舞足蹈着,脸上暴露了天真浪漫的笑容。
这是她方才从尧城返来的时候,连诀不晓得从哪儿给她搬来的,他说她这儿冷冷僻清的,放一盆海棠看起来热烈些。
阳光不错,大夫人,奶娘,连焱和丫环们正在院中晒晒太阳。
“不小了,再过不久便都及笄了,是该考虑毕生大事了,这梁公子,你不喜好吗?”大夫人摸索着问道。
厥后她的院子被萧姨娘烧了,这盆海棠也被烧的只剩下一根树干,连诀又将这树杆子移到了仙荷院,原觉得不会再着花了,没想到颠末他一个春季的经心护理,又开出了花朵,开的比本来还多一些。
那青黛道,“这梁公子,可真够惊世骇俗的,求个亲,在我们院子里大喊大呼的,这下子,都晓得他向大蜜斯求亲了。”
奴婢倒记得,有一回亲眼看到这梁公子惹得梁国公亲身拿了藤条追着他打了大半条正阳街,他呢,整整一个月不敢回家,传闻就在破庙里风餐露宿了一个月,厥后把本身整的和街上的乞丐差未几,梁国公只好把他接回家了。”青黛回想着说道。
梁书墨又朝着还在逗弄连焱的连似月一样深深地鞠躬,道,“月姐姐好。”
“大蜜斯,现在如何办?”青黛问道。
奶娘正抱着连焱在喂米糊,大夫人则坐在一旁,脸上充满了慈爱的笑意看着他,现在已经数月大的连焱长得胖乎乎的,非常敬爱。
连似月手顿了一下,持续逗着弟弟,漫不经心肠道,“母亲,我还小呢,不想嫁人。”
连似月没将这梁书墨放在心上,和丫环们叮咛了一声,便到了大夫人的福安院。
“大蜜斯,有人来向你提亲了?”青黛急仓促地跑了出去,抹了把头上的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