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是高高在上的嫡女,而我只是一个卑贱的庶女,我晓得你向来看不起我,到处刁难我,我为了在丞相府求得一息保存,到处谦让,到处姑息于你,为你做牛做马,你说东我毫不敢说西,可你,可你为何要陷我于死地呢?”连诗雅哀戚地点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身穿大红织金缠枝牡丹妆花夹衣,襦裙绣行龙五彩云纹,对襟用金纽子。头上戴金镶宝钿花钗凤冠,雍容华贵,高雅温婉。
她出售了她!她最后独一信赖的一小我也不晓得甚么时候站到连诗雅的阵营里去了。
当年,父亲想把你嫁与凤千越,你不想嫁,你想攀附太子,因而和你亲娘和你娘舅结合设想给我下药,在祖母的生日宴上,你把我和凤千越引进佛堂,让我禁不住主动对他宽衣解带,最后与他结婚。只可惜,我当时没有看破你的诡计狡计!
连似月心头猛地一颤,她向来没有效过这类下作的手腕,那这东西如何会在她的寝殿里?她猛地扬头,锋利的目光朝跪在地上的红莲看畴昔,红莲敏捷低下头,脸上闪过一抹不安闲的神采。
红莲方才所说的肩舆,内里坐的人实在是她连诗雅啊。
她仇恨地看向这个曾经指天发誓一辈子不会分开她,即便她毁了容变整天底下最丑恶的女子也会将她视作此生挚爱的男人。
“启禀皇上,这小人上面刻的恰是贵妃娘娘的生辰八字。”为首的寺人双手将木偶人呈到凤千越的面前。
这东西是甚么时候在她宫里呈现的?连似月猛地昂首看向连诗雅,她美如梦幻的脸上闪过一抹即将得逞的笑意。
“不,我没有!是她,是她谗谄我的,她拉拢了我的婢女!”连似月瞪大一双凸起的眸子,指着连诗雅,“你已经把我陷于这类境地,还是不肯放过我吗?连诗雅,你到底在怕甚么?!”
“猖獗!”凤千越狠狠一脚踹在她脸上,她的脸方向一边,血丝顺着嘴角渐渐流下来。
两人相依的画面深深刺痛了连似月的眼,她冷斥道,“贱人,你觉得穿金戴银就袒护的了你庶出的卑贱身份了么?你别忘了,本宫曾说过,你我再见之时定要撕下你虚假的脸皮,把你的心脏挖出来给凤千越看看到底有多黑!让他晓得,你是如那边心积虑一步一步谗谄我,借着你娘舅的权势上位的。”
“我怀着你的孩子,你不晓得吗?”她可悲地喊道。
“哼!”连似月冷哼道,“是啊,你到处谦让,到处姑息,你真的好会装啊!
“皇上……”连诗雅仿佛受了莫大的惊吓般,眼泪滚落而下,凤千越垂怜地将她轻揽入怀中,而看向连似月的眼神却充满了嫌弃――
“哼……”凤千越一声不屑地冷哼,做了个手势,宫人们马上四周搜索,最后从床底下搜出一个身上扎满银针的木偶来。
“贱人,果然是你暗中拆台,害的朕的爱妃日日受肉痛折磨,乃至夜不能寐,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