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冤枉啊,大蜜斯,我们二人只是,只是偶尔颠末此处。”那叫做李平的一边磕着头,一边心惊胆战的告饶,他千万没有想到一个满是女眷的后宅之地,竟然埋没着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擒住了他们。
“是!”说话间,绿枝已经利落地用粗绳将这两人捆成了一团,用脚将他们踢到院墙的角落,行动又快又准,让他们连出声的机遇都没有。
“哎……”大夫人轻叹了口气,“我们本是青梅,畴昔与她一向姐妹相称,却还是走上了这一步,若不是月儿的事,始终不敢信赖萧仙敏是这类口蜜腹剑之人。”
她果然没有看错,这个绿枝不是浅显的丫环。
“偶尔颠末此处?”连似月脸上带了几分辩不明道不清的笑意,淡淡隧道,“这两个伙房的大男人,半夜半夜在我紫云院的后院里鬼鬼祟祟,企图对我院子里的女眷不轨,把他们绑了!青黛降香去取灯油来,往灯油里添上最辣的天椒粉,往眼睛,鼻孔,耳洞里灌,再点上火,用麻袋装了,拖到后山去烧了吧。”
世人见这技艺,顿时脸都吓得白了。
“出去看看。”连似月沉着隧道。
泰嬷嬷刚将这爬动的袋子翻开一个小洞,便见吱的一声,一团玄色的东西快速爬了出来,从脚下窜过,四周爬去,恶心极了――
“绿枝……绿枝她擒住了两小我!”青黛严峻地喘着气说道,不但仅是因为紫云院呈现了鬼鬼祟祟的人,还因为绿枝方才的行动将她吓到了。
她觉得此生已经不会堕泪,但是疼痛堵塞的感受从未停止过!
她声音一贯地冷冷僻清,明显是要决掉两条性命,却被她说的捏死两只蚂蚁一样。
宿世和此生的片段又齐齐涌上脑海,如大水般,她没法抵当,只能任其淹没,被逼地喘不过气来。
连似月面无神采地走了畴昔,蹲在地上看时,才发明,这老鼠身上披发着一股油的味道。
这是没法随光阴流逝而消逝的,也没法被任何人抚平。
青黛和降香速速将那罐子里的灯油倒进桶子里,往内里增加了红灿灿的天椒粉,光是闻着就感遭到辣,几个丫环还禁不住连打了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