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重生了,重生在他的母妃被打入冷宫,他本身被父皇命令用不得入宫,在回府的路上被刺客刺伤昏倒以后。
“咳……”他轻咳了一声,眉头微皱,道,“并无大碍,无需忧心。”
他揭开了脸上的面具,只见他那脸上的眉眼如水墨山川,鼻挺如秀峰,一袭斑斓衣袍,于夜风中缓缓飘起,浑身披发着冷酷,疏离,不近情面的气味。
又猛刺了两剑,他才终究停了手,那剑插上天上,他神采狰狞,身材颤抖着。
“朕错了?”凤千越满脸愤怒,“你还想欺瞒朕?”
“你错了。”凤云峥衰弱隧道,唇角恍忽间透暴露一丝脆弱的笑意。
“凤云峥,你敢在我们的婚宴上对她动邪念,那是你第一次见到她你就动邪念,你该死!”
他的身影几近要与夜色融为一体,那双如墨的凤眸更加的清冷,身上的剧痛却令他更加的复苏,脑海中的血腥回想以排山倒海之势涌来。
“是,部属便可去办。”夜风接过名册,点头道。
他不会健忘,他最为信赖的亲兄弟,凤明太子被二次免除以后,他决计拥戴的四皇兄凤千越登上皇位。
那最后一天,凤千越身穿明黄色龙袍走进天牢,冷酷地看了那被铁链铐停止脚,头发混乱的凤云峥一眼,随后亲手将一双鞋底,一叠信笺丢在他的脚边,傲岸地冷哼一声。
“这是甚么?”他忍着胸口的剧痛,沙哑着声音问道。
只见那刘喜人眼中透暴露轻视的神情,道,“我说的莫非不对吗?嫡庶不分,申明你相府没有端方,你看看你这庶妹,那里有半点庶女该有的模样,穿的这般繁华,可骨子里也还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她没有资格和我们走在一起,让她走开些。”
他的唇角垂垂闪现出一丝冷凝,眼中是淡淡的调侃,凉凉隧道,“这血债总得要用血来还啊。”这声音如夏季的北风,披发着冷凝,令人不寒而栗。
但是,千万没有想到,在凤千越尽享皇权之时,他竟然将她这个昔日的联盟以谋反之名打入天牢,让他日日受尽发肤心灵的深深折磨。
一剑,一剑地刺进他的身材,一边刺,一边道,“你看人老是冷冷酷淡,但你每一次看到她的眼神,倒是朕从未见过的柔情。”凤云峥,你敢觊觎朕的女人,你该死!”
这到底……是如何了。
“夜风,本王让要你汇集一份名册,看看这些人中哪些与四王爷有联络。”他从怀中取出一本名册,交到随身侍卫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