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捂住嘴巴,不敢再说话了,他家少爷真是越来越倔强了,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快去吧。”连母的眼中充满了慈爱。
“少爷……”
四九在一旁摸着眼泪,不幸兮兮地祈求着:“大蜜斯,您再去处老爷求讨情吧,少爷何曾受过这类苦啊,跪个三天三夜,还不能吃荤,每餐只要青菜萝卜,我真怕……”
连诀果然是跪足了三天三夜才从祠堂里出来,出来后,便由连天领着去了连延庆的书房。
“噢,看我这记性,你这三天都在祠庙,没人奉告你这个好动静,你现在快去处你母亲问安吧。”连母固然想留着连诀多说一些话,但人家的生母还在等着,便也不便多留了。
他事事都说好,还说与父亲见过面,也获得了父亲的谅解,大夫人这才安下心来,让丫环们将连诀爱吃的炊事都一一端了上来。
“母亲,您有了身孕,可要万事谨慎,不成忽视了。”连诀一边吃着卤香鸭子,一边当真地叮咛道。
“祖母……”连诀忍不住笑了,他这一笑,连母便更加的欢畅,她拉着连诀在一旁坐下,道――
连诀先到了倾安院,连母一听她过来了,连到嘴的参汤都不喝了,赶紧放下,吃紧隧道,“快,快让我的乖乖孙儿出去。”
“古之欲明显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连诀声音明朗,娓娓道来。
“祖母,都是孙儿不好,让祖母担忧了,孙儿有罪。”
四九展开迷含混糊的眼睛,一见到连似月赶紧一边擦着嘴角的口水,一边道,“大蜜斯。”
连诀被夸的有些不美意义,神采微赧,道,“也只要在祖母的内心孙儿才如许好。”
“是,大蜜斯。”四九恭敬地应道。
到了福安院,大夫人按例又是一番流眼泪,扣问他好不好。
“为父让你在祠堂面壁思过,跪足三天三夜,你都想了些甚么。”终究还是连延庆突破了沉默。
连延庆微微点了点头,道,“甚么任务?”
“孩儿明白,让父亲忧心,是孩儿的错。”连诀点头,双拳拱手至于额前,道。
“我的乖乖孙儿刻苦了,你父亲真真是狠心,让你跪了三天三夜,饭也不给一口饱的吃,祖母这内心啊,每天疼着,偏你父亲说,如果为你讨情,便是害了你。”
祖母一贯心疼他,看中他,但此次,连诀却格外的感同身受,贰心中涌起一股热流,握着连母的手,搀扶着她到紫檀木宽椅上坐下,道:
“闭嘴!”连诀呵叱道。
“是,父亲。”连诀再点头躬身,然后步出了连延庆的书房。
“对本身的任务,对相府的任务,对父亲的任务,对母亲和姐姐的任务,对天下的任务。”
连似月再看了祠堂内一眼,才和众丫环婆子一块分开了。
“我的乖乖孙儿真是懂事啊。”连母看着连觉更加俊朗豪气的模样,便越看越喜好,越看越心疼,道,“今后定是一个顶天登时的男儿,比谁都查不了。”
“四九,你当我是弱不由风的奶娃娃吗?再多言就不要呆在这里了,回文华院去。”四九还未哭诉完,便听到连诀冷冷的声音传来。
连似月道,“四九,少爷已经决计在此跪足三天三夜,你便不消多想,放心在此等待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