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你!”
“……”连延庆看了眼连诗雅,叹了口气,道,“我千万没有想到,你会变成明天这幅模样。你说,你的脚跛了,你怪得了谁?这都是你肆意妄为,咎由自取的结果!”
“哎,诀儿!”连似月忙拦住了他,道,“父亲已经惩办过了,你不消再去了,已经够了。”
只见连延庆一身朝服,快步走进亭子里,一看掉在那地上的匕首,又看到连诗雅趴在地上一脸恶相,当即便明白了如何回事。
“好啊,我好久没有骑过马了,去活动活动筋骨也好,你临时去内里等着,我去换身骑马装就来。”连似月传闻骑马,倒也挺有兴趣的。
不管她反应多么狠恶,连似月神情始终淡淡的,道,“三妹,来日方长,你还是先好好疗养吧,这脚跛了,就少走一些路为好,至于这些负气的话……”她说着,唇角一缕笑意,“听起来,会有些好笑。”
“老爷,不要啊,雅儿她晓得错了,她的脚才方才好,现在走路又一瘸一拐的,老爷网开一面吧。”萧氏仓猝求着,但是她一开口,连延庆便凉凉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硬如玄铁――
“你!连似月,你在讽刺我!”连诗雅一见她这神情,便气的浑身颤栗。
连诗雅感遭到萧氏手间传来的力道,终究将一腔肝火忍了归去,跛着脚,忍着心中的恨意,一步一步地走了归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连诗雅何曾受过如许卤莽的对待,便用力地摆脱着,又朝连似月破口痛骂,“连似月,你听着,你不要太对劲,总有一天,我会把我落空的全数讨返来,就算讨不回,你也休想具有!”
“雅儿,雅儿你如何了?”这边,萧氏吃紧忙忙走到连诗雅的身边,用力地将她扶了起来,扭头向连延庆解释道,“老爷,你不要活力,雅儿断不会对本身的大姐有甚么心机,她只是脚跛了表情不好,口不择言罢了,请你谅解她吧。”
“对了,你不是要出门去和六殿下骑马吗?如何又返来了?”连似月扯开了话题。
“我去找她!”连诀当即回身,这相府内里,有人对她脱手,他决然不能不管。
刚才连诀担忧连似月的景象她全都看在了眼里,那眼神里传达出来的,底子就不是一个弟弟对姐姐的体贴,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子激烈而哑忍的爱意!
萧氏暗中掐了连诗雅一把,连诗雅便伏在萧氏的肩上,呜呜地哭了起来,“父亲,女儿的脚跛了,女儿真的好难过,女儿是被人打的,我内心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