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愿跟随大蜜斯。”两人异口同声道。
连似月将烛火放回桌台,冰冷的眼神看着她,道,“你若不肯意,我自会让你走,倘若你决定留下,毫不成对我有贰心。在这深宅大院里,机警聪明一些当然好,但我始终最看中的是虔诚二字。”
“是,大蜜斯。”青黛渐渐抬开端来,眼圈红红的,眼神却有些闪避,不敢看她。
不一会,丁香出去了,她走到连似月的身边,道,“大蜜斯,您找奴婢?”
“奴婢,奴婢……”降香却似有些踌躇,她紧闭着双眼,颤抖着抬起双手,渐渐向烛火靠近,当那火苗一偏就要跳到她的指尖时,一股热源袭来,她吓得猛地缩回了手。
连似月放下书,问道,“你的手是如何回事?”
“把这个簪子别在发髻上吧。”这时候,连似月伸手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簪子反手递到前面给丁香。
“是。”丁香从青黛的手里接过象牙梳子,走到连似月的身后,开端低头给她梳头。
青黛赶紧用衣袖挡住那伤痕累累的手,道,“没,没事,是奴婢不谨慎摔着了,不碍事的。”
俄然,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叩首一边哭着向连似月忏悔,道,“大蜜斯赎罪,奴婢明天和丁香姐姐抱怨了几句,说跟错了人,说大蜜斯明显是个嫡女却这么,这么窝囊,害的我们也跟着受气,奴婢今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在相府的处境,你们也都看到了,这些日子你们也跟着受了很多委曲。”
连似月微点了点头,眼中暴露不易发觉的赞成神情,她又对降香道,“二蜜斯的丫环说了甚么,你一一道来,不必坦白。”
“还不止如此呢,前两天奴婢去给大蜜斯提水洗漱,也被人二蜜斯的人推了,那人偏还说奴婢用心打湿她的鞋子,还,还打了我一个耳光。”降香捂着脸,说,“大蜜斯,实在,自向来了紫云院院,就老是明里暗里被欺负,大蜜斯为甚么一只忍着呢,奴婢,奴婢实在是不懂。”
连似月闭着眼睛,始终不说话,青黛和降香站在两旁,不由感到严峻,背脊溢出微微的盗汗来,她们两个晓得大蜜斯要筹办脱手了,但是却不晓得她会如何做。
青黛低头,轻声道,“大蜜斯没有作声,就是要我们先忍着,奴婢只是服从大蜜斯的定见。”
“降香,你去将丁香叫过来,青黛你去将我那块父亲送的翡翠拿来我看看。”连似月内心已经有了筹算,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