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十一公主的事,连诀不无能与皇上的后宫,连诀只想恳请皇上规复十一公主的份位,让她知心的主子回到她的身边服侍,若说十一公主有错,那她的错误只在于她是皇位的女儿,是废太子的mm,若说她那日顶撞皇上,搏命给皇后讨情,那也是因为她有一颗赤子之心呐皇上,这莫非不是很宝贵的吗?连诀求皇上给公主开恩,对公主网开一面。”
“兵马平生,方显男儿本质!连诀想去军中历练,将来成为一个顶天登时,保家卫国男儿,这是连诀的心愿。”少年的眼中尽是对峙。
连诀笑了,“是的,你说的对,公主,我会好好的。”
“我要去山海关找我四叔了,他镇守边陲,比来山海关不安好,我要去军中助他一臂之力。公主,请你必然要好好保重。”连诀将他的决定第一个奉告了凤令月。
“但愿朕没有看错你。”周成帝站起家,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道。
但是如果有一天,皇上不再那么依靠萧家了,那么姐姐是不是就能毫无顾忌地将萧振海这只毒蝎子撕成两半?
周成帝点头,道,“那么,朕为何要承诺你的要求呢?”
出了长春宫,十一公主一头雾水,道,“连诀,我母后病一向不见好,这些日子总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乃至还说我如果不进宫就不消吃这份苦,我明显就是生在宫里的,她还说甚么不进宫的话。这长命锁你不要的话,就给我吧。”
实在,颠末此次皇上只罚萧国公和萧河俸禄,罚着负荆请罪,并没有削去他们的爵位,没能真正撼动萧家后,连诀并明白了――
连诀,愿再见之时,你我各自安好。
眼下,除非萧家通敌卖国,不然,真不会那么轻易垮掉,皇上最多小惩小戒停止压抑,因为这么多年,萧振海的根盘的太深,手伸的太长,要撼动萧家,绝非一朝一夕的事。
“连诀服从!”连诀毫不踌躇地承诺了天子的要求。
皇后目光变得悠远,仿佛堕入了长远的回想中。
“那你还会返来么?”十一公主眼底已经忍不住闪现出雾气,哽咽着问道,内心带了一丝小小的,不敢透露的等候。
周成帝听了连诀这一番话,心中不由再度对这少年刮目相看,年纪小小,竟也考虑到这方面了。现在,藩王与朝廷干系并不像大要看来这般安定,他朝中确切贫乏虎将,而面前这连诀――
“不要说这个字,连诀!”十一公主听到这个“死”字,便感到一阵心惊肉跳,赶紧踮起脚,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不管你会不会返来,你都会好好的,我信赖,因为你是一个好人,上天会善待你的。”
连诀,愿有人鲜衣怒马,陪你仗剑天涯。
连诀眼神非常慎重,点头,道,“是,请皇上恩准。”
“谁的?”十一公主有些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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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诀看了看手中的长命锁,道,“既是皇后娘娘犒赏的,我就拿着吧。”
荣元殿,周成帝坐于龙椅上,打量着面前的少年郎,眼中透暴露几分讶异,问道,“你特地进宫,是为了哀告朕下圣旨,派你去山海关随军作战?”
“好!”周成帝点头,道,“连诀,朕命你择日前去山海关,于军中历练,但是朕不会封你任何官职,并且你必须坦白身份,不得与你四叔正面相认,要从一个最浅显的将士做起,朕要你证明,你是一个能够与萧河势均力敌的人。如果不是,自此今后你要留在军中,永久不得回京为官,若回京便只能为一介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