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蜜斯,已经遵循您的叮咛,安排了可靠的杀手一起上庇护诀少爷,直到他安然达到山海关,与四爷(连家老四)汇合,这些杀手个个技艺不凡,都是庇护九殿下的,大蜜斯能够放心。”
四九听了,忙放下筐,跪在连似月的面前,道,“大蜜斯,四九要在府里,一向等少爷返来。”
他久久地看着,看着,胸口俄然一阵没出处的痛,像是有人紧紧揪紧了他的心脏,疼的他身形一个踉跄,他忙扶住了桥墩,弯下腰去――
虽不是亲生的,可这么些年,她早将连诀看作她的亲生子,现在俄然说要远去山海关,她一时不舍,便悲从中来,忍不住落泪。
“不。”大夫人却笃定地点头,道,“你可还记得,有一日你我二人提及当年阿谁孩子的事,有一个黑影从窗户下跑开,我厥后越来越感觉那小我就是诀儿,他听到我们两小我说的话了。”
“不必喊了。”但是,连似月却禁止道。
大夫人缓缓在椅子上坐下来,眼泪不由顺着脸颊落下,“如果是如许的话,诀儿就太不幸了,明显喜好一小我,却不能光亮正大的喜好,连情意也不能表达出来,都是我对不起他,是我对不起他啊。”
“少爷……”四九明白连诀的心机,他轻声唤道。
她将一颗枣子吃完,对四九道,“你是想分开相府,还是持续留下来?”
“姐姐,我想好了,我不要甘于做个丞相之子,我要建功立业,我要名扬天下,做一个谁也伤害不了的人,这辈子就能尽最大的尽力庇护姐姐,不要姐姐一小我孤军奋战,我要任何人都威胁不到姐姐,不管是谁,伤害姐姐的了局只要一个,那就是死。”枣树下,少年的目光澄彻而刚毅。
走出版院的时候,连诀俄然停下了脚步,问道,“姐姐,来岁你还会来这里和我一起打枣子吗?”
“周嬷嬷,周嬷嬷……”大夫人有些严峻,紧抓动手中的绣帕问道,“诀儿他,是不是晓得了些甚么?”
那枣汁流入口中,很香很甜,但是不知为何,尝起来却有些苦涩。
连诀笑了,从腰间解下一个茄袋,丢到四九的怀里,道,“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