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十多岁就嫁给你的人啊,这些年,你宠萧氏宠到了甚么境地,统统的人都心知肚明,她不说,不是不介怀,不是不悲伤,是因为她漂亮。本来,我也是曲解了她,觉得她做不了一个主母,事事稀里胡涂,厥后才知,这都是萧氏在从中作梗,才导致了如许的局面。
“哎……”连母叹了口气,亲身将连似月扶了起来,道,“做嫡女做到这份上,也只要你了,起来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歇着。另有诀儿,也去歇着吧。”
“但是,母亲,若这些都是月儿的诡计狡计呢?”连延庆的话,让连母心头一颤,道――
恒亲王府。
但连延庆毕竟是一朝丞相,虽因为连似月的连番诘问而内心有所震惊,但是――
“母亲,我虽一贯宠嬖萧姨娘,但此次来找月儿,并不是仅仅因为听信了她的话,而是我感觉月儿仿佛有些可疑。”连延庆沉声说道。
现在倒好,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来找她的费事了!”
“待儿子查证后再说吧,若月儿阳奉阴违,用心扰乱后宅安宁,我毫不会放过她!”
另有……”
“儿子不敢,既是母亲亲身安排的,那便不消究查了。”大周讲究孝道,连延庆又是个驰名的孝子,对连母非常从命、
娘俩走在回廊上。
“月儿在尧城受了很多的委曲,回到家里也没有半晌安好,我给她多安排几个服侍解闷的,有何不成?”连母连声诘责道。
连母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来,连似月赶紧迎了上去,“祖母……”虽不告状,但却红了眼圈,连母看着,甚么都明白了。
这时候,一个严肃的声声响起!
而父亲,不去究查三妹闯下弥天大祸的错,不去究查萧姨娘教养女儿不当的错,却急着来究查我的丫环。
连似月听了,再次微愣,祖母将绿枝认作她的人,这既是默许了绿枝打连诗雅的行动,同时也堵住了别人的嘴。
连延庆不语。
“老夫人……”
“祖母……”连似月搀扶着连母的手不由微微用了用力,她如许保护的话,她前辈子向来没有听过。
只是前一世,连似月实在老是令连母绝望,而连诗雅又是那么的凸起,久而久之,也就方向连诗雅了。
而连似月,她竟然敢。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